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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臻臻和元飞不行,他们缺,我们俩也缺。
我们俩现在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臻臻和元飞这两个孩子。
我不止一次跟你算过这笔账了,哪怕我们都这么辛苦,掐着钱过日子,
也只是刚刚好能攒起两个孩子念大学的学费,多了都没有。”
“你要真拿笔钱出来给唐果摆什么酒席,那臻臻和元飞怎么办?
又要绕回原来的问题,牺牲其中一个,成全另外一个吗?
臻臻和元飞知道他们可以一起上大学了之后,特别高兴,
一直说以后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要好好孝顺我们两个。
给我们俩当孩子,是他们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德良,你舍得伤害这样的臻臻和元飞吗?
只是一场酒席,唐果摆不摆无所谓,不会对唐果获得的荣誉有丝毫的影响的。
可它对臻臻和元飞的影响就很深远了,这场酒席将意味着他们中的一个没有未来。”
吴佩琴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么好的耐心,跟唐德良虚与委蛇到这个份儿上。
噢,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对唐德良有耐心,她是对唐德良每个月五千的工资有耐心。
没有这个五千工资的话,她会直接跟唐德良说一句:你在想吃屁!
真当自己是唐果的爸爸,还能行使这么多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