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贤登基之后,宋谦明他们并没有安稳下来,虽然大家前期做了许多准备,但因为身份的缘故,很多事做起来都不是太方便,因而也没有达到最好的效果。
现在宋谦贤登基,一系列政策颁布下去,即便稍有阻碍,但他是皇帝,又有武力镇压,便顺理成章许多。
不过就算这样也很忙,他们之前的各种农作物要全面教导给全国各地的百姓种植,还有宋慧珠管理的女工们,光是京城的女工思想进步也不行,需要带动全国的女工们一起。
解放思想是一项非常艰难的斗争,尤其是在这个封建社会想要提高女性的地位,更是难上加难,毫不夸张的说,宋慧珠现在才是几人当中最忙的,但她乐得其所,就算再困难,她也会想办法克服。
为此她丈夫沈玉亭还遭受许多白眼,毕竟她丈夫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中多有迂腐固执之人,他们认为女人应该赢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这些读书人非常的排挤沈玉亭,幸亏得宋谦贤重用才不至于失意,不过即便是这样,他在读书人中的地位还是一落千丈。
外人以为沈玉亭为此悔恨,但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他要是在乎这些虚名,当年也不会和沈氏决裂。
相反他还非常的佩服妻子宋慧珠,并且全力支持她的事业,他妻子简直是女性楷模好吗?他妻子这是在开创一个时代,有这样的妻子,他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要休弃?一群老迂腐,自己做不到的就不让别人做,笑死个人,当谁不知道一旦女性解放损害的是你们的利益?这是在害怕吧,害怕你们曾经瞧不起的女人比你们强?
每当沈玉亭被人辱骂,就用这样的话还回去,气倒不少人,然后这些人越气,他就越高兴。
“今天这么高兴,又骂人了?”宋慧珠不要太了解她的丈夫,对视一眼也觉得好笑。
沈玉亭昂首挺胸:“这些蠢货,骂又骂不过我,非要找骂,有一个还气晕了过去。”
“他们思想都固化了,和他们计较什么?”
沈玉亭贴过去,嘴里哼哼:“谁让他们骂你来着。”
“我都习惯了,现在骂我的是多,但后来人看我,肯定是赞扬者居多,我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我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宋慧珠的眼睛说起这些的时候亮晶晶的,沈玉亭简直爱死了。
他就喜欢她这意气风发、自信奋斗的模样,别人都说他懦弱,居然甘愿被一介女子骑在头上,他想说这些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他妻子的魅力岂是这些庸俗的人能欣赏的?而且妻子根本就没有强压他,私下里妻子可是温柔的紧。
“告诉你一件大事,皇后娘娘就要开办女学了,不是那种大家族里的女子学堂,而是像四大书院一样的女子书院,女子在书院里面学的也不是女戒、女红,而是和男子一样学习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和珠算骑射等。”
沈玉亭一听便知帝后肯定有后续安排:“陛下和娘娘这是在为女子入朝为官做打算吗?”
宋慧珠非常激动:“陛下和娘娘没有明说,但是宸王殿下有天喝醉后提过一嘴。”
“既然是宸王说的,那必然是真的。”沈玉亭感慨道,“陛下和娘娘这事若是做成了,功过千秋,只是这其中的阻碍只怕不小。”
“阻碍再大也要做,我相信陛下和娘娘一定会成功的,之前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不一样都成了吗?”
沈玉亭想起朝廷的大换血,想起那些神奇的农作物,想起各式各样的新式工具,还有那些神奇的化学产品,每一样拿出来说都是震惊世人的,但偏偏陛下和皇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成功了,简直太不可思议。
“说起来我都不相信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陛下和宸王殿下比我自己都还要相信我自己。”宋慧珠感慨道,“不止是我,还有宋谦贤、宋谦信他们,那两个家伙,谁能想到两个宗室边缘的人物,如今靠着功绩都封郡王了呢!在宸王殿下找到我们之前,我们从没想过还可以做出这样的功绩。”
沈玉亭想着一切玩笑说:“就好像你们上辈子也这样帮着做事过一样,所以按你们的长处分配任务给你们。”
这话一说完,两人俱是一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殿下夺位的这么顺利,发展势力这么迅猛,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早已知道,怎能发展的这么快?
沈玉亭抓着宋慧珠的手低声道:“以后这样的话咱们私下小声说说就算了。”
宋慧珠点头:“我又不傻。”
自此,两人对宋谦贤和杜语安的安排更加尽心尽力,即便有再多不合理的地方,也不会质疑,而是全心全意的去完成。
另一边,宋谦达和宋谦信等也是接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任务,但是一想到这些任务的背后带来的是对这个世界的改变,就激动不已。
三年前的两人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成为能臣,能做这些多改变世界的事,他们这样,应该是能被记入史书中的吧?
宋谦贤待朝廷稍稍安稳一些之后将宋谦达发往江浙地区,将他最看重的海运和海贸交给了宋谦达。
为了不辜负这份期待,宋谦达努力学习,四处拜访,这一拜访,居然还拜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