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个交给你家主子,让他速速去找孙勇将军,见到孙勇后,将朕的亲笔密信交给他。”皇帝艰难的起身,寻出龙床的暗格,然后拿出一个护符。
来人眸色一暗,最近燕王就在找这个东西,刘妃几乎将整座皇宫都翻遍了,没想到居然还在这个被找了四五遍的龙床上。
“是,陛下。”他郑重的接下,然后悄然离去,没有惊动一个御林军。
与此同时,宋谦贤也领着他的精兵从南地出发前往京城,一路小心谨慎,便是有当地官员发现,也很快被他控制。
“宁王殿下。”湖省总督嗅到动静,还以为是叛军,一个照面便被宋谦贤的气势给骇到。
“王大人别来无恙。”他坐在马背上,眼神呈睥睨天下之势。
“宁王殿下这是?”王大人看着训练有素的军队,心中骇然,这样一支强军他竟然全然不知,宁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南地那样荒凉,宁王他……
王大人想起三年前,他就说以宁王的聪慧,怎么肯轻易让位?原来一切不过是以退为进。
恐怕这三年期间南地早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吧!而这一切竟然瞒得死死的,京城那边竟是全然不知,这是何等的手段?何等的魄力?
“本王受到京城的求救信,说父皇被奸人控制,本王正要去救驾,王大人要拦本王吗?”宋谦贤不仅圣旨,连信物都没一个,就这样直视着湖省总督。
王大人知道,这是让他做选择啊!什么救驾?听闻陛下都已经口不能言、腿不能行了,哪能拟什么圣旨?再说就算求救,怎会越过那么多地方送到南地来?
他看着宁王身后精锐的部队,每一个士兵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坚定,每一匹战马都是那样的强壮,再看看自己身后,每年的军费也不算少了,吃的住的不比边关的士兵好?怎么一个个的瞧着竟没有敢战的士气?
王大人知道,若是两军对上,自己这方绝对没有胜算,不过他也没想过战,近年来陛下越发荒谬,他身为一省总督,实在不忍民不聊生,而且论聪慧论仁德,燕王也绝对比不过宁王,让宁王继位,是对这天下的仁慈。
“下官不敢。”王大人下马行礼,然后吩咐下面的人让开路。
这时候不说多余话就是最好的支持,而且万一宁王失败了,他也可以说是被旨意蒙蔽,能撇开干系。
不过看着这支精锐之师,他想宁王殿下就是直接打上京城去也不是不可能,他这里的兵还算养的比较好的,京城那些……怕是习惯吃喝享乐,早已忘记武器怎么拿的了吧!
这天下也该变天了,他期待宁王殿下带来的变化。
与此同时,皇城里刘妃还在逼问皇帝的近身宫人,想找出虎符所在,虽然他们自觉皇位已是囊中之物,但找出虎符,也能心安些。
但皇帝一向谨慎多疑,连最亲近的人都信不过,刘妃又怎能找到?她挥退宫人,然后直接将皇帝拖下床。
“看着你我就来气,你将虎符藏哪儿了?”
皇帝双眼冒火的瞪着她,这个千刀万剐的女人,简直该死!
“你在说我该死对不对?”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刘妃这点还是能理解出来的,然后冷笑道,“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下旨赐死我了,陛下啊陛下,枉你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想没想过会有今天呢?”
“嗬……嗬……”皇帝瞪大双眼,双目充血,刘妃放肆大笑。
皇帝见此不想忍了,他瞧着此时宫中无人,翻身就掐住了刘妃的脖子,这回该刘妃嘴里嗬嗬。
皇帝受够了这样被刘妃凌辱,料想大军此时也该攻入皇城,所以不再伪装。
“你……”刘妃艰难的发声,但很快皇帝的力道收紧,她的脸慢慢由红开始变青,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但皇帝不想她这么轻易的死去,于是给她的嘴里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然后又撕碎裙摆绑住刘妃的四肢。
做完这一切,他也累得气喘吁吁,但还不忘记教训刘妃,狠狠给人一巴掌:“贱人!”
他在宫中折磨着人,誓要将这段时间的凌辱还回去,同一时间,定王和寿王接到消息,说皇帝发病是因为燕王下药所致,现安王已带兵准备围攻皇宫活捉燕王。
“老九?他?怎么可能?”两人先是不信,但京城的异动又由不得他们不信。
“速去打听,一刻不得耽误。”两人此时想了很多,但最终分析都走向统一,那就是若有异动,这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他们唯一的路就是推到燕王,但是这个功劳不能被小九给占了,万一父皇被小九救出,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强劲对手?
而且父皇被下药之后,身体肯定大不如前,他们还有时间去斗倒小九吗?
“没想到他这个纨绔才是隐藏最深的。”
寿王分析着前些日子到手的消息,越发惊骇:“之前听说边关有人坑了金石国一把,种种证据都指向那人就是小九,他可真能隐忍。”
两人不想这个先机被宋谦明得到,于是纷纷阻止兵马踏入皇城。
等燕王收到消息的时候,皇城已经被宋谦明、宋谦英和宋谦康三方势力所围,他大惊失色,这三人为何突然行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