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有人在她耳边这样说话,她耳朵的酥麻感就能传递到背脊,让她整个身子都颤一颤。
上一次这么说话的人还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一左一右的在她耳边说话,她都没有注意力去听他们俩说了什么。
【不,那两个声音双声道,谁都扛不住的。】
“呜啊,你们说的我好罪恶啊。”
栖川鲤移开了一步,不让这两个双声道在她耳边祸害她的耳朵,抬起手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她抿着唇瓣在双子的脸上来回扫视:
“区分不出来,真的会伤心嘛?”
栖川鲤笑嫣嫣的问道,明明知道对方是玩笑般的话语,但是她也这样玩笑般问了,常陆院兄弟顺势更加夸张的回答:
“会哦——心会痛啊——”
栖川鲤指着左边的少年说道:“啊,你是光。”然后指着右边的少年说道:“你是馨。”
“噗噗——答错啦。”
一点都不意外对面的少女会说错,从来就没有人能够一眼就区分他们两个人。
再一次的,没有。
因为答错,所以得到了正确的答案,左边的是馨,右边的是光,这一次,栖川鲤反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原来如此,你们兄弟俩,得有个标记才行呢。”
常陆院双子双手掺在一起,他们异口同声不屑的仰起头:
“没用的,就算做了标记,还是会被认错的,有些人,是会连标记都会记错。”
这对双胞胎有着一张一模一样俊秀好看的脸蛋,有着绝无仅有的默契,他们也有着难以招架的恶劣性格。
栖川鲤此刻见到的双胞胎只是他们真实性格中的冰山一角罢了,并不真实,也不虚假,并不真诚,也不糊弄,他们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栖川鲤:
“Hime,你要标记我们么?”
“……”
唔,为什么这对兄弟用词都好像在说什么奇怪的play一样。
栖川鲤不自觉的用手指点了点唇瓣,唇瓣上的口红沾染在了少女的食指上,栖川鲤突然想到了什么,拇指的指腹摩挲着艳丽的色彩,她抬了抬眸子,她探过身子抬手伸向常陆院光的右耳耳垂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随即又对着常陆院馨的左耳耳垂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看着两人相称的耳垂上的红色痕迹,栖川鲤这一次退离了两步,她拎起裙摆对着两人做了个结束一支舞的礼仪:
“下次见面,我应该就能认出来了。”
栖川鲤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转身就退开舞池区域,脚腕处的磨痕好像越来越疼了。
她可要扛不住了,她要坐下来缓缓。
栖川鲤并没有说她做了什么标记,但是从少女刚刚的动作来看,她一定给他们俩做了标记了。
双子站在一起,他们各自抬起一只手碰触着少女刚刚碰触的耳垂,双子相互看着对方,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怔愣,就像照镜子一样,他们此刻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耳垂上,残留着少女唇瓣上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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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贺君,终于又见面了。”
舞会的举办者松本若夫在对于羽贺响辅这样的具有天赋的人一向是非常优待的,他喜欢有才能的人,尤其是那种拥有让人嫉妒的天赋的人,羽贺响辅就是这样的存在,拥有绝对音感,对任何的乐器都熟练自如,对音乐的创作有着冲击性的灵感,这个男人,可以在不经意之间就创作出让人心动的音乐。
松本若夫还记得一次这个男人的小型演奏会上,他没有做隆重的演奏气氛,而是轻松的,简单的,和观众互动的给来听他演奏会的观众们演奏一首首他们喜欢的曲子。
这个男人很虚幻,好像触手可及,他没什么脾气一样,笑的温和,但是他又好像触不可及,他的音乐是那么的具有灵性,有灵性到可以听出他音乐中的一种孤寂,有什么还束缚着他。
松本若夫这样的资本家从来都喜欢自己被优待,他一直想要羽贺响辅为他单独开一次演奏会,他独享一个人的视听效果,但是无论他出多少钱,对方都笑着拒绝了。
他只能退而其次的试探一下另一件事。
“好久不见,松本先生。”
羽贺响辅笑着和松本若夫打招呼,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女性,羽贺响辅立马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这是我的女儿,松本香,她在国立音乐大学读二年级,她非常崇拜你,所以一直磨着我想见你一面,你可真是太难约了。”
作为知名音乐家,羽贺响辅也是各个国家到处跑的,并不是羽贺响辅故意一直拒绝松本若夫的邀请,但是,对方这次似乎特别执着了。
“抱歉,今年确实太忙了。”
羽贺响辅歉意的笑一笑,对着松本香也露出歉意温和的淡笑,松本香听过一次羽贺响辅的讲座,她红了红脸没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