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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白月光(33)(2 / 3)


孩站在桌上的礼盒前,伸手去解礼盒的丝带。

现在拆礼物吗?

那墨绿的丝绸丝带在宋翩跹指间缭绕着,衬得她手指白得惊人,聂凌波近乎欣赏地看着,丝带很长,她坐起身,将一截浓郁的墨绿色挽入手中。

一拉,一拽,将另一头翩然若飞、若即若离的蝴蝶牵引回自己身边。

有时候真想。

有时候真想用漂亮的绳索,将宋翩跹锁在自己身畔。

这想法不可宣告与人,又正因它的隐秘和卑劣,在幽暗的心底如潮湿的青苔蔓延滋生。

“我可以把它用在你身上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聂凌波还以为,是从自己口中出去的。

她抬眸,正对上宋翩跹的视线。

宋翩跹一笑,唇上水迹未干,话仿佛也湿着:

“可以的吧,姐姐。”

-

宋翩跹拿墨绿丝带在聂凌波身上比了又比,仿佛在看要如何打包这份颜色极好的礼物。

丝带拂过聂凌波的手腕,刮蹭她隆起的胸脯,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盘旋片刻,最后随着聂凌波逐渐深重的呼吸声,轻轻覆在聂凌波眼上。

她落入黑暗之中。

“翩跹。”

“来。”宋翩跹牵起她,步伐很慢的,牵着她一点点走。

聂凌波不记得,她们曾经也这样相处过。

在大黎朱墙碧瓦的宫廷中,封月闲曾以一尺轻容遮住宋翩跹的眼,隔着薄薄的柔柔的纱,细细的吻不断落下来。

轻容缀到哪儿,吻便落到何处。

宋翩跹用丝带将聂凌波牵到床边坐下,她跪坐在聂凌波身边,以同样的方式吻她。

这样的亲昵聂凌波怎么受得了,她的手可没被困住。

宋翩跹都随她。

宋翩跹只一心一意的,将从前青陆教会自己的,再反哺给如今的聂凌波。

情起时,青陆是如何褪去自己一袭宫衣罗衫的。

情动时,青陆是如何品那香软的、颤堆堆的秾桃的。

情浓时,青陆是怎样扰乱一池春水的。

这些,都是青陆曾用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宋翩跹将青陆给予自己的至上欢愉,一点点,一点点,还给她。

——当然,不止这些。

宋翩跹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只要聂凌波愿意给的,她尽数收下。

今夜无月,夜色少了几分冷彻的皎洁,平添几分热烫的媚色。

房内唯一一盏落地灯立得很远,它遥遥看着房内唯一有动静的地方,竭尽全力也只能将光送到床尾。

光打在一段莹白如玉的小腿上,如薄薄覆了层暖玉。

不知身体部位的主人生生受了什么,伴随细碎的声儿,那小腿将暗色床单蹬得越发凌乱,脚背弓成弯月,脚趾收得紧紧的,呀——

落地灯不敢再看。

半晌,才有一句成型的话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可以吗?”

从聂凌波身上,宋翩跹尝到了清甜的酒香。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的银丝儿来。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了。

宋翩跹收手等了等,她将指间的水迹吃尽,仔仔细细,挑着眉眼看聂凌波。

在今日之前,聂凌波从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可发生了,聂凌波也并不抗拒。

于她而言,看到宋翩跹为自己所迷,注意力全被自己掠夺,这种感觉与占有宋翩跹,同等美妙。

聂凌波不抗拒。

宋翩跹拿到通行令,将长发拢到同一边的颈侧,俯身而下。

为了向银瓶儿里面探去,宋翩跹轻轻打开自然闭合的瓶口,因里头的蜜水满漫出来,稍稍一动,便泄到宋翩跹手间。

粘稠而丰秾。

在动作间被带出、又没落到宋翩跹手中的,只好顺着娇嫩肌肤缓缓而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深色水痕。

瓶口的颈部细长,直通幽处,又格外细嫩,宋翩跹入得小心,恰逢好水相送,湿哒哒滑润润地裹着吃着,倒也顺利进去了。

手指整个泡在银瓶儿中。

潮湿而热烫。

宋翩跹指尖向上一勾,便勾得蜜酒愈浓,都往她指尖相迎。

聂凌波的身子好像愈发烫了。

宋翩跹贴心地问她:

“姐姐,喜欢吗?”

她得到的回答,是聂凌波以身体切实反应做出来的。

银瓶儿的瓶口倏然紧缩了几下,大口吐着蜜汁。

它在咬宋翩跹的手指。

宋翩跹便这样与聂凌波说了,聂凌波眼波横过来,媚态丛生。

宋翩跹喂她吃手指,她也不躲,由着宋翩跹侵入,由着宋翩跹胡闹,将两处水迹混到一处,再细细亲吻。

只到最后,懒懒问宋翩跹一句:

“该换过来了吧?嗯?”

-

一晌贪欢。

清晨,宋翩跹醒得比聂凌波早些。

原因无他,今天日子特殊,她要与席子华见面,签订合同,01一早就在脑海中唤醒了她。

真是为了任务殚精竭虑,半点眼色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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