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未与二嫂碰过几面的。就是这次返京,也是与她阴差阳错,总是错开了呢。倒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了。”
“哼,我费尽心思不然你与她碰面的。你怎么会与她遇到一起!”贾母点着贾敏的额头,“你那里知道我煞费苦心呢。”
“母亲,这又是为何?”贾敏不解。
“王氏那人啊,唉,一言难尽。”贾母长叹。“你与张氏关系和睦,谈诗作词的,她被你二人排斥在外,你认为她会欢喜你?”
贾敏知道自己与二嫂关系不怎么样,但也用不着母亲费心隔开吧?!
“王氏的妹妹嫁了金陵薛家。薛家的紫薇舍人是跟在太/祖身边的,一些宫廷秘药,如今个世家或许会有一些,但也不如薛家齐全。”
贾敏吃惊地瞪大眼睛。
“她那人嫁入荣国府,原本是与你大哥议亲,最后嫁给你二哥,本就是心存委屈了,你偏又与她不对路。我是怕你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都不知道,才费心隔开你们的。”
贾敏沉默了好一会儿,呐呐道:“母亲,她不会,不会吧?”
“你呀你,尽把人往好处想。你就想想要是谁给你没脸了,你心里真的就会不当一回事儿?当然啦,我这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到底这几年她是在我眼皮底下呢。”
“那珠儿和元春?”贾敏担忧哦。
“两孩子现在看着是好的,至于以后大了……珠儿过几年考了秀才,就去国子监读书。瑚儿有爵位,琏儿定了太子的女儿。那监生的名额,你大哥说就给珠儿了。等元春十三岁了,我就带她出去走走,给她选个合适的婆家。虽然你俩哥哥分家了,但他俩关系好,元春在我身边养大,也能寻个不错的婆家。”
“母亲和大哥为孩子们打算的真周全啊。”贾敏赞叹。
“唉,也就盼着你们仨都好好的,瑚儿这几个孩子也好好长大,都能有个不错好日子呗。”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操心了儿女,还得操心孙子辈。
贾政从拒绝了王子腾以后,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去下面查看京营的仓储时候,也常被设置障碍、被故意刁难,做起事来就不如既往那么顺当了。
这些事情就是贾政不说,也自然会报到贾赦那里的。这还了得,这可是老虎头上打苍蝇了。那贾赦是谁啊,就是没了荣国公贾代善撑腰,他不能去吏部教训给事中张庆,不能去御史台砸场子,要说他一个兵部侍郎护不住自己的亲弟弟,那他也就不用做这个侍郎了。
贾赦在兵部大抖威风,狠狠收拾了几个表面不开眼为难贾政、实际是要震慑他的。事情传到圣人耳朵里,圣人与缮国公笑语。
“恩侯啊,这几十年都是这脾气。小时候那是与太子都不让份的,你们兵部还有人敢招惹他?!”
哪里是兵部的人招惹贾赦,是三皇子、五皇子通过贾政逼迫贾赦呢。
缮国公看圣人维护贾赦,只好把事情轻轻放过了。不然就以贾赦的蛮横行径,早准备好的御史弹劾,就是不能把贾赦的侍郎抹掉,也能让贾赦在兵部灰头土脸的、再没有得瑟的底气。
太子给贾赦泡茶,苦笑道:“恩侯,孤如今只能靠你抖威风了。”
“嘁。”贾赦毫不在意,“明允,那些人咱俩总得有人唱黑脸的。惯的那帮小人,竟然敢欺负我家的老二。”
“呵呵,老二就只能你欺负,孤明白了。”太子插科打诨,调侃贾赦。
“那是。”贾赦大言不惭。他想想又说:“我也没欺负他啦。明允,你说我要不护着老二点儿,过不了多久,别人就得骑到我脖颈上了。”
太子点头,就是这回事儿啊。
贾政回府与王氏忿忿不平地叫喊。
“王氏,你二哥太过份了。我去核查京营的仓储,他管的营下,居然有与我做对的。要不是你二哥纵容,怎么有人敢这样?哼!”
贾政与王氏嚷嚷一通,出了心口的闷气,愤愤去书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