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些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但就算还有一丝希望,我也依旧打算尽力找到他们。”
“原来如此。四十多人啊。”
富冈义勇沉默不语,而鳞泷左近次将手塞进了衣袖里,声音从天狗面具后传了出来:“这恐怕是十二鬼月级别的鬼。绝对不能轻饶。”
“我也是这么想的!”炼狱杏寿郎精神地点头。
云凪正与鱼糕组挤挤挨挨地坐在旁边的座位里。听见十二鬼月的时候,我妻善逸明显地打了个冷颤,随后像是害怕被柱们听到一样压低声音哀鸣:“怎么这样……这里居然有十二鬼月……我要下车,我要回家……”
“没事的,善逸。你看,我们身边有这么多人。富冈先生、炼狱先生、还有鳞泷老师都在。鳞泷老师是我和云凪的培育师,之前还当过鬼杀队的水柱呢。”
灶门炭治郎安慰着我妻善逸。他正抱着装灶门祢豆子的木箱和我妻善逸两人坐在一起。而另一边的双人座位上,云凪正被嘴平伊之助和缘一零式夹心饼一样挤在中间。
虽然挤得有点难受,但考虑到车上可能有鬼,云凪死活不肯把已经被她视作保镖的缘一零式收回包里。猪头不舒服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想偷偷从云凪背后伸手,把缘一零式推下去,但是被眼尖的云凪发现并摁住了。
就在云凪和猪斗智斗勇的时候,一旁柱们的话题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炼狱杏寿郎突然朝着这边倾斜身体,饶有兴趣地问:“灶门少年,箱子里的是你的妹妹吗?”
“啊……是的!”
灶门炭治郎连忙回答。想起柱合会议上炼狱杏寿郎投了中立票,他不无感激地说:“谢谢您在柱合会议上没有投我有罪……我那时候还以为只有富冈先生会站在我们这边。”
“嗯!不过少年,你一个人带着妹妹的话有点辛苦吧?不如来我这里当继子吧!我来照顾你们!”
“诶?这么突然就……”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可以帮你锻炼。不如你们四个都一起来吧!”
炼狱杏寿郎热情地邀请着灶门炭治郎。而同为柱的富冈义勇默默听着,在一旁神色有些犹豫。云凪想起富冈义勇也没有继子,猜测他可能也想邀请,但是不好意思说话,显得有些自闭。
和乐融融的景象简直不像是任务中。列车员不知何时已经出现,默默地检着票。云凪扫了一眼列车员头上的名字,发现了【列车员(LV1)】的白色名字后,将车票交给了他。
鬼不一定会从一开始就潜伏在车内。鬼待在铁道的某一段上,中途上车进行袭击的可能性也存在。考虑到这一点,在检完票以后,云凪便谨慎地分神注意着车窗外的动静。
……
睡吧,睡吧,沉溺在最为美好的幻梦中,无知无觉地落入鬼腹……
……
云凪一惊,猛地坐了起来。
眼前是整洁的和式房间,窗外鸟鸣声悦耳,阳光灿烂。缩在被炉里的大腿硌到了什么东西,感觉有点生疼。她顺手一摸,就从腿旁摸出了游戏手柄来。
面前的屏幕上,色泽鲜艳的画面已经闪烁了一整晚。屏幕中央圆形的“鬼灭之刃~大正幻想谭”的字样鲜明亮眼。
“我……我玩游戏玩到一半,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云凪茫然四顾,随后猛地想起什么,回头一看闹钟,随后仿佛光脚踩到乐高一般跳了起来:“糟了,闹钟没响!”
正当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被炉的时候,和式房间的拉门突然拉开了。一个橘发蓝眼、皮肤白皙的小姑娘从门那头探出脑袋来,打了个呵欠。
“云凪,你怎么这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阿鲁。”
“神乐?”云凪一愣,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但是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啊!再不快点就要迟到……”
“你说什么?什么迟到?”神乐一脸懵逼,就连头上睡出来的呆毛都弯成了问号,“今天不是新年第一天吗?大家都放假在家,不用早起的说。等下十一点的时候我还要和银酱、新吧唧他们去拜年。不过表面上是拜年,其实是去要红包的说。云凪也一起来吧阿鲁。”
“咦?”
云凪一愣,目光下意识地在墙上寻找着,最终停留在了日历上。
“正月初一……”她喃喃自语,随后身体缓慢地松懈了下来,“什么嘛,原来今天不用早起啊……”
云凪慢吞吞地放下手里收拾到了一半的东西,随后默默地钻进了被炉里蜷缩成一团,只把脑袋露在外面。
“再睡个回笼觉好了。十一点出门要钱的话十点半起床洗漱就好,还能睡两个半小时……”一边自言自语,她一边快乐地闭上眼睛。
躺了一会儿,云凪突然又爬了起来。
“忘记设闹钟了……”她拿起床边的闹钟,把时间设定到十点半,随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云凪舔着嘴唇,手上动得飞快,在十点、十点十分、十点二十分都分别又设置了三个闹钟。
这样一来,闹钟第一次响的时候就会发现还能睡半小时,第二次响的时候会发现还能睡二十分钟,第三次响的时候发现还能睡十分钟……
幸福感就是这样来的。她石头杀人狂可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