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人被气晕哪里是因着大厨房被烧?还不是因为据说丢了大半身家。
拦住叶俊的长剑被叶十九挑开,四大护卫将叶俊牢牢护在中间,五人扬长而去。
本次交锋,叶俊觉得自己完胜。
叶俊五人走出不足十步,身后突然传来杀意,五人一起回头,只见平时总跟着老谢的那两只护卫手持长剑正迎面扑来。
叶俊被十七往后一拽,十九持剑往上一迎,叶俊脱口就道:“天日昭昭敢当街行刺朝廷大员,十七、十九,你家大人不想捉活的,杀无赦”。
十七、十九是不弱,可是那两人也是谢俞理的贴身护卫,身手也不弱,转眼间四人就战在一处。对方有十多人呢,见已经有人动手,除去两个扶着老谢的,便一拥而上。
叶俊始终被珍珠拉着手,知道是珍珠已经汲取了之前的教训,随时准备带着自己逃走。叶俊低声骂了句娘,而后大声喊道:“十七、十八、十九后撤,趴下”。
这几个是真听话,叶俊说了,他们就听了,然后老谢家那一群懵了下,就那么一瞬,叶俊一颗手榴弹就飞到了那个小团体里,然后就是一声巨响……
……
陛下问吉庆:“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谢尚书和叶俊都不太对劲”。
吉庆道:“奴才也是天亮时才收到锦衣卫的消息,说是叶俊昨晚回家时遭遇刺杀,被迫落荒而逃,叶府和墨大人都是通宵未睡;墨大人直接去谢尚书家里静坐喝茶、放狠话,叶大人气不过,胆大包天地跑去谢尚书府上放了一把火。这二人今早估计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吉庆刚说完,一只信鸽便飞进来落到了御案上,吉庆定睛一瞧,正是锦衣卫平日互通消息的信鸽。吉庆抓起信鸽,解下鸽子腿上绑缚的消息,展开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道:“陛下,谢尚书和叶俊在宫墙外当街又打起来了,管是不管”?
荀羽“啪”一声将手中的折子扔到地上,怒道:“岂有此理,谢俞理真当朕不敢动他吗?竟敢如此嚣张”。
吉庆道:“陛下您冷静,以前先帝信重谢大人,许多事都是交由他去做,在咱们还没彻底掌握这些事情之前,谢尚书还不能死”。
荀羽的任性也是不遑多让,他开口招出自己的两名暗卫,道:“隐藏好自己的行迹,将袭击叶大人的人杀了就回来”。两名暗卫领命而去。
吉庆道:“这朝堂上敢这么跟谢尚书当面硬刚的,这么些年也就仅出了叶俊一个。奴才有时候都开始怀疑叶大人的身份了,他这个性还真是——”
荀羽道:“这么些年敢挤兑你吉庆的、明目张胆不给你面子、还敢跟你争个短长的,满朝堂朕也只见了叶俊一个。你说他到底是恃才傲物啊?还就只是胆大包天啊”?
吉庆笑答:“他还不是仗着陛下您宠他”!
荀羽道:“可朕这么些年就宠了你跟他二人,他以前怎么敢赌这个”?
吉庆道:“他以前赌的是你需要他。如此说来,他还是真有才华”。
荀羽道:“他是第一个让朕感觉看不透他有多少智慧的人。朕从小就是被夸着长大的,周围的人都夸朕是天才,可是叶俊此人,他所知所会的,许多朕也不知不会。朕着实看不见他的底,幸亏他是跟朕站在一边的”。
吉庆道:“该着他是陛下的将相,别人夺不去……”
然后他俩就同时听到了那声巨响。那是叶俊在凉州府研究出来的大杀器,皇上和吉庆能不知道那是啥吗?二人对视一眼,吉庆都快哭了:“哎呦喂,这是什么地界啊?还有叶大人不敢做的事儿不”?
荀羽:“你快亲自去瞧瞧吧,不是到了危急时刻,叶大人不会这么做的,你不去,只怕不好收尾”。
吉庆一边答应着一边急慌慌赶往事发地点。
……
再说叶俊这里,荀羽派来的那两名暗卫都没派上用场。到了这边一看战斗都结束了,两名暗卫立马撤回去了。这两个本就是陛下身边的人形大杀器,需要绝对的隐秘,所以干脆不露面的好。
后来吉庆来了,一看死了七八个,好在谢俞理并不在那个范围,叶俊也没事儿,吉庆再看看已经开裂的宫墙和被炸出一个坑的青砖大道,闭了闭眼,高声道:“来人,都带到陛下跟前去。你们有什么冤屈现在就跟咱家去陛
……
随着叶俊当街炸死谢尚书的数名护卫,谢尚书告病休朝和叶总督出资修建被炸毁的宫墙和大道,他们之间的矛盾和对立,别说整个朝堂没有不知道的,就连整个京都的老百姓在茶余饭后都在谈。
不知内情的人都道:“以后看这两人怎么斗得吧!以后有好戏看了”!
知道内情的人却无人不唏嘘:“还斗个屁呀?谢尚书晕过去因为就诊不及时已经中风了,不止嘴歪眼斜,还半身不遂。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以后,谁敢惹叶总督?那人手握大杀器不说,一张利嘴就能把谢大人气得吐血三升,谁不要命了去惹那活阎王”。
叶俊也很不服气啊,他长得如花如玉的,怎么就得了个“活阎王”的诨号。
有什么诨号不要紧,叶俊通过两次对谢府的洗劫,尤其是,每次都是把书房搬空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