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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俊道:“正该如此,我们几个都是同窗好友,始终站在同一阵线,你们内宅也该自动彼此结成同盟才好,如此,将来走出去应酬,彼此照应,还怕谁敢给你们甩脸子不成。
还有,诸位嫂嫂们,平日你们也不必就守着后宅那巴掌大的地方,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女人可是占了半边天的,事实上你们能做许多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做生意、开纺织厂、做慈善、琢磨琢磨如何为夫君分忧等等,咱们大西北可比京都开明多了。
我从中州府的古戏文里看见这么几句话,今日就说出来与诸位共勉: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你要是不相信请往身上看
咱们的鞋和祙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她们连……
所以我从不小看每一个女人,当家主母是一个家族的风水,不夸张地说,甚至可以主宰一个家族的兴衰更替,所以每一个女子都不应妄自菲薄。别的男人是不是沙文猪我不管,我的兄弟们若是沙文猪我会想对他们挥拳头。都听明白了吗”?
徐博苗弱弱地问了一句:“贤俊,啥是沙文猪啊”?
众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叶俊,叶俊轻咳一声道:“就是狂妄自大、看不起人、不听取任何意见的人”。
众人:“……”
杜子詹自知刚才提起崔氏的旧事是失言了,此时就站起身来打破沉肃道:“贤俊,茂行,刚才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一杯给你们二位赔罪”。
叶俊白了杜子詹一眼,说道:“罚一杯?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这得亏是我和茂行之间,换个旁人你就把嫂子害苦了!至少自罚三杯,否则我不依”。
杜子詹自知理亏,也不含糊,直接干了三杯才说道:“就是因为是你们二人,我才说话没了顾忌,真真是我嘴欠,我认罚”。
闫淙笑道:“枯坐着喝酒没意思,咱们行酒令吧”。众人无有不应,于是,院子里的欢笑声儿直传出去老远老远……
新的一年终究是要来了啊。
叶俊的话终究是进了在座的各家夫妻的耳朵,至于各家的小女人们都如何去跟自家的夫君磨牙,旁人就不得而知了。有了叶俊在上面给大家做着表率,他的兄弟们倒是都对自家的妻子实心实意的,看吧,几位青年才俊都不曾纳妾。
从这一方面来说,叶俊的这些嫂子们对叶俊的感激是真的,相应的,即便大家都知道了沈玉玏的过往,可瞧瞧叶大人一口一个“我家沈玉玏”那个宠溺亲热劲儿,谁还敢小瞧她?相反,大家都等着沈玉玏回来后要好好地与她结交一番呢。
今年长平郡王人在京都,凉州府最大的官就是叶俊,所以在正月十五之前,叶俊这里是天天人满为患,男子这边是一拨炸金花一拨打麻将;后宅里面是好几拨打麻将的。叶俊也是无了奈了,他家沈玉玏都没在家,干嘛女人们也都跑到他家来聚会?这究竟是为啥呢?
这种情况直到正月十八正式开衙以后才得以缓解。各县的县令都回了各自管辖的县衙,府衙里就又剩了沐青雪和叶俊。
叶俊对沐青雪说:“他们终于走了,我都要崩溃了”。
沐青雪道:“你也太好脾气了,他们都不怕你,你这官做得简直毫无威严”。
叶俊:“……”是你们欺负我年纪小,是你们没给我威严好不?!
墨清逸走后的第一个月,叶俊发现自己的大姨妈来了,按说,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儿,可是,叶俊心里竟然莫名失落。
三月,沈玉玏搭着长平郡王的顺风车队一起回了凉州府。他们刚回来就正好赶上城西的步行街正式开张营业。步行街最南边搭了高高的戏台子,正在唱大戏。这边车来车往,人头攒动,像是庙会似的,好不热闹。
叶俊给步行街取名为“好利来”。这里共有三百多间铺子,叶俊仔细溜达一圈,见基本上涵盖了凉州府所有的特产,便不想再与百姓争利,与李贵田和沈茂二人合计之后,叶俊的五间铺子分别做了如下安排:铺子一号、二号连通起来,是为客栈,名字叫做“宾至如归”,走的是低端定位;
铺子三号叫做“没有号”,专卖炸鸡、烤鸡、烤鸭;铺子四号叫做“好滋味”,专卖各种烤串、涮串和糖葫芦、大冬枣;铺子五号叫做“我爱包袋”,专卖各种布包、皮包、背包及古代版拉杆箱。
叶俊给沈茂和李贵田留够了准备时间和备货时间,所以她的铺子足足比旁人家的铺子延迟开张了三个月,但是好菜不怕上的晚,这五家店铺一开张就火爆了。
为啥?新颖啊!别的不说,在21世纪,男女老少都离不开包包吧,尤其女人对奢侈品牌的包包那叫一个攀比和执着呀。有些事,古今皆同,尤其是叶俊挨着西狄这先天的皮料供应地,在这里他是占尽了先机啊。
等西狄商队再来的时候,叶俊命李贵田直接将呼尔延带进了包包铺子,且详细地给他讲这些是怎么做的、用什么做的,最后在呼尔延激动兴奋的情绪里双方签订了长期且唯一地供货合同,叶俊只从中赚个差价,再把这些包包卖到整个大渝国去。
叶俊来到凉州府的第三年,凉州府的变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