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烦的,我才不要早早成亲”。
叶俊道:“那也应该先定下,你都二十了,怎么滴二十二也该成亲了”。
李贵田道:“你比我娘都操心!你放心吧,我娘会给我做主的”。叶俊笑笑便不再说话。
……
回来后叶俊把李贵田安排在第一重院子里的客房中。按照幕僚的标准给养了起来。因自己也没到了要用幕僚的级别,只得暂时让李贵田帮助自己打理一些产业。例如:去小庄子上告诉庄头,在庄子里一半种粮食,另一半种些蔬菜和瓜果,若有水源,就弄个池塘养鱼和莲藕,另外在地里圈上二亩养鸡鸭鹅猪牛羊等。
这一日,叶俊像往常一样,在日落时分走出翰林院的大门,身边来来往往地同僚,互相道别。
叶俊平日本就十分低调,极少和同僚出去宴饮,无论大小事宜办起来都是一丝不苟、耐心十足。能自己完成的也不愿求人,所以旁人想寻她个错处也是不容易。他这官路走得稳稳的。
远远地叶俊走过来,暖暖的夕阳打在他的身上,仿佛镶了一层金边。那身墨绿色的官袍穿在她身上,愣是有几分倜傥风流之态,颜色更是衬得她面如雪、发如墨、唇如樱,将她身旁的一众男子都衬得如粪土一般。
墨清逸就是那般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来的,随着她浅笑迈近,自己的心“咚咚咚”有些不受控制地欢跳起来。墨清逸深呼吸再深呼吸,而后终于冲着她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而后他听见自己用带笑的语气说:“陪我去个酒场吧”。
叶俊笑着站定施礼,嘴里说道:“墨大人,我又不是你的下属,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个酒场?你们礼部没人了吗”?
墨清逸道:“是,确实你不是我的直属下属,可是我比你官阶高,怎么?你敢拒绝吗?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还陪你去了别的酒场,咱俩怎么滴也得有个人保持清醒吧”。
叶俊拧眉想了想说道:“也对,像咱俩这样的盛世美颜万一喝醉了遭了别人的咸猪手就不好了”。
墨清逸忍不住扑哧笑了:“你说什么?你这是自卖自夸吗?这说辞听着还挺新鲜的”。
叶俊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不要回家换件衣服去,总不能穿着官服去喝酒吧”。
墨清逸道:“车上给你备下了,是从你家特意拿来的,你先上车,换好了叫我”。
叶俊道:“原来不是临时起意,竟是早有预谋啊!也罢,我就陪你走一遭吧”。
二人都坐在车里时,叶俊才问:“去哪啊?又是那种非去不可的吗”?
墨清逸道:“程大人(礼部尚书)家里添了个小重孙,今日是满月宴,你说我能不去吗”?
叶俊道:“既是程大人家里大喜,那我怎能空手去?你不早说”。
墨清逸道:“礼物都给你备好了,你就跟着就行。程大人多低调的人哪,除了我们礼部的,其他部门一张请柬都没送,若不是你曾经在礼部帮过几天忙,与大家混了个脸熟,我也不敢贸然带你去呢”。
叶俊道:“说起来你们礼部的工作还挺有意思的,还借人不?除了撒克逊语(英语),我还会一些佛郎机语(西班牙语)”。
墨清逸道:“你是跟谁学得这些”?
叶俊道:“那是秘密,佛曰不可说”。
墨清逸:“……行吧,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我再去找你”。
墨清逸原本一直与叶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可是过了年叶俊回京都后,这墨清逸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忽然毫不避讳与叶俊亲近起来。
二人时常一起去参加酒场,要么墨清逸陪叶俊出席,要么叶俊被墨清逸拉去替自己挡酒,总之谁的主场谁喝多,另一个人负责保持清醒带两人回家。二人间倒是形成了某种默契。
叶俊看看墨清逸,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见什么传闻”?
墨清逸疑惑地看着叶俊,叶俊又道:“也对,任何传闻他们也不敢在你面前说去,也只能是欺负欺负我这官场新人”。
墨清逸严肃了面容:“到底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
叶俊叹了口气,忽而抬头充满恶趣味地盯着墨清逸说道:“有人传,咱俩是断袖”。
墨清逸:“……”特么的!我是墨家家主不能爆粗,忍。
叶俊:“所以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还不成亲啊”?
墨清逸故意道:“有了这传闻,我更难说亲了”。
叶俊:“别逗了,就你这条件,你只要放出风声,这京城贵女还不得前仆后继的冲向你,你想娶一百个都不是问题”。
墨清逸:“……”一百个?我吃得消吗?!
叶俊:“所以你快成亲吧,兴许以后咱们的儿女还能做个娃娃亲之类的。如果年龄差太大可就不太好啦”。
墨清逸恢复面无表情:“闭嘴吧你”。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时间不久就到了礼部尚书程大人的宅邸。二人分别拎了礼物上前,门房自是认识墨清逸的,所以请柬也没看,就放这二人进去了。
入席时,叶俊同礼部的同僚都一一见礼,因着墨清逸的关系,叶俊和礼部的这些都混得很熟,所以一见面就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