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最主要在这里叶俊吃啥她们就跟着吃啥,叶俊虽然不富裕,但是每每买回来的各种新鲜食材,她们也都是可劲造,叶俊从未因此苛责过她们。自从来到飞鹤院几个月,这三个丫头倒是都养水灵了。
叶俊边吃肉包边问:“翠缕姐姐将第二册书稿送过去了吗”?
翠缕一边给叶俊盛粥一边答:“送去了,掌柜的可高兴了,说是看完第一册的人都急得睡不好觉,等第二册等得抓心挠肝的,每天都有人跑去书肆催更新;掌柜的把三个月来第一册书的售卖清单给奴婢看了,账也结了,给了三百两银票;
奴婢回来的时候还去了一趟打铁铺子,老板说那个炉子的抽成得等到年底再给咱们结算,我们暂时也不急着用钱,就替小郎君应下了;夫人那边给咱们每人做了两身冬衣,我出去也自己买了许多布匹和棉花,再给小郎君做几件棉氅,铺的盖的咱是不缺的,因为有了这个铁炉子,咱们还应多买些煤炭才是”。
叶俊:“别只给我自己做棉氅,你们三个也给自己做两件;我也希望你们三个出去院子后还是光鲜的,否则倒以为我苛待了你们一般,所以你们三个记着,别的院子里的丫头有什么,你们也要有什么,你们出去了代表的是我的脸面;煤炭可以多买些,直接堆在屋后,用草帘子盖上就行了”。
……
初冬的一日。徐磊先生手上拿着两张纸,看了半晌,对沈玉琪道:“这两篇文章都是你写的吗?怎地观点完全不同?风格与以往也不相同,你是如何做到的”?沈玉琪笑道:“其中一篇是我写的,请先生猜一猜,哪一篇是学生写的”。
徐先生道:“你一向做文章中规中矩,这个不难猜。你倒是说说看这篇剑指偏锋、锋芒毕露的文章是谁做的”?沈玉琪道:“学生不敢欺瞒,另外一篇是我表弟叶俊做的,因表弟毛笔字还没练好,是以我亲自誊抄过来的。先生觉得此文如何”?
徐先生道:“都说文如其人,叶俊天天安静地和不存在似的,没想到不声不响做了大事。你确定他只是在这边跟着你读了半年书吗”?沈玉琪道:“确定,他确实没正经进过学堂,只跟着他父亲学了些字。刚过来的时候,学生曾多次出言试探他,四书五经是什么他竟都说不全。后来他读完了一本《春秋》还问我说:为什么《春秋》会位列五经,可见他确实懵懂”。
徐先生又看了看文章,忽然一拍大腿,说了一句:“这莫不是个天才”!?
一进入冬天,沈玉琪就把自己穿得像一只熊,不仅如此,他的屋里永远都得摆着至少两个火盆儿,都是银丝碳啊,这烧得都是银子,他这种人若不是托生在沈家这般的大富之家,估计也活不到这么大。
暖暖的书房里,沈玉琪对叶俊再次确认道:“你确定穿这么少不会冷吗?要知道咱们大渝国每年冬天死于风寒的人有成千上万”。叶俊脸上红扑扑的,头都没抬,口中说道:“确定以及肯定不会冷。我每天早晚都会锻炼身体,身体结实得很,不要操心我了好不?对了,把你早上被先生夸赞的文章拿来让我瞧瞧,我看看我的差在哪了”?
沈玉琪道:“并不差,只是你我的观点不同,所以文章立意也不同”。话虽这样说,可是沈玉琪还是把自己的文章递了过去。
叶俊接过文章,认真看了起来。沈玉琪对着叶俊却有些发呆。叶俊来沈府近半年以来,吃得好、睡得好,他又注重锻炼,不仅人变得水灵了,个头竟也长了不少。他跪坐在厚实的棉垫子上,双手举着文章,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两颗黑葡萄。
此时他只穿着一件玉色的棉布夹衣,头发用一根竹簪随意地别在头顶,额间、颈后垂着毛茸茸的碎发……沈玉琪莫名觉得,这个表弟为啥这么可爱啊。
当然了,沈玉琪也不是每次见到叶俊都是欢喜的,譬如他生病时。他生病时会心情不佳,那时候他再见到叶俊,他就会嫉妒的不行。叶俊那永远神气活现、永远精力充沛、永远健康宝宝的模样,可真让人讨厌啊。
可无论如何,沈玉琪不能否认,自从叶俊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的生活从黑白变得多姿多彩。
叶俊啪的将沈玉琪的文章拍在桌案上,一下子打断了沈玉琪的思绪。叶俊道:“原来我的文章后半段跑题了,可能是越写越激动,一下子发散了,唉,我一定得吃一堑长一智,牢牢记住,同样的问题可不能犯两次”。
沈玉琪道:“你刚学半年,还想超过我去?小心我的嫉妒心上来,届时我就不允许你和我一起上课了”。
叶俊道:“若是那样的话,我也就不给你做替身了,就让沈老爷每天被族人骚扰”。
沈玉琪:“……”算你狠。
……
又一日,二人刚在书房的蒲团上坐好,小元宝便在书房门口说道:“少爷,老爷叫表少爷去趟他的书房”。沈玉琪眉毛一轩,问道:“可知为了何事”?小元宝支支吾吾不肯讲。沈玉琪忽高声道:“你不做我的耳朵我还要你何用”?
小元宝被吓了一机灵,唰一下就跪下了,嘴里赶忙答道:“少爷您别生气,奴才不是不说,奴才也是一知半解,怕说了出来少爷您白担着心”。
叶俊此时插话道:“少爷他是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