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自己。
优雅的衣裙,精致的妆容,落落大方的气质,头颅已习惯高抬起来,青春的面孔朝气蓬勃。
“我真的变了呀……”任勤勤低声道。
那个曾经拿着一支银笔当宝贝的女孩,如今已坦然地穿着名牌衣裙,戴着钻石珠宝。
她曾经将未来全部寄托在怀中的书本上,如沧海抱浮木一样不敢撒手。可现在也已能将眼光投向更远的地方,去畅想以前根本不敢过脑的各种可能。
“我们都变啦。”张蔚说,“以后进了大学,进了职场,我们的变化会更大。别说十年后,我保证今年寒假我们重逢的时候,都会有点认不出彼此来。”
任勤勤沉默了片刻,把冯燕妮往张蔚那儿一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满地找鞋。
“怎么啦?”张蔚问。
“我去找徐明廷。”任勤勤穿上了鞋,“他心知肚明是他的事,我告白是我的事。他马上就出国了,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话说出来了我心里痛快。”
任勤勤跑出卫生间,就见宋宝成迎面而来,身上还穿着脏衣服。
“燕妮怎么样了?我找酒店要了点葡萄汁,说可以解酒……”
“一根草把她卖给你了。”任勤勤从他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根狗尾草,使了个缩地成寸的功夫,眨眼就闪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