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咱们能有点儿大格局吗?”袁玉山哀嚎。
李天佑面色一沉:“袁叔,这个还不是大格局?”
“溪溪为了我,正在逐步的解决大溍百姓的粮食问题。还有那些百姓找活儿赚钱的难题,也是溪溪出的主意。这样的格局还不够大,什么才大?”
“灭了戎北,让大溍一统天下?”
李天佑说到这里,哼了一声,“溪溪才多大,大溍这么多文臣武将都做不到的事情,让溪溪现在就去做,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袁玉山被噎的啊,那叫一个难受。
他好不容易深呼吸了几次,这才让自己可以顺畅的说出话来:“我没说这些事情做的格局小,我是说,你光看到……得,是我又钻牛角尖了。”
“在你看来,多大的事情,都不如溪溪重视你重要,是吧?”
袁玉山算是想明白了,他跟天佑在这里在这个问题上较什么劲?
天佑那是沾到溪溪整个人就不一样的主儿,反正,在天佑看来,溪溪做出这些大事来,都是在为了他着想的前提之下。
“这是自然。”李天佑想都没想的说道。
他还真敢说。
袁玉山无奈的按了按自己发胀的额头:“行吧,反正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溪溪是出于这目的才这么做的。”
“我知道就行了。”李天佑抿了抿唇,淡淡的笑着。
溪溪的心意,他自然是感受到了。
当然了,有机会的话,他还是会让别人也知道的。
溪溪这么在意他,对他这么好,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土豆被人种植了下去,而且种植土豆的农户还都得到了种植的方法,一个一个整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他们是胆大的最先尝试,他们是看到了土豆未来的收益,同时,他们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真怕这回孤注一掷的种植,会血本无归。
比起这些种植土豆的农户来说,京城里却因为一个消息,直接的炸开了锅。
状元郎,竟然不当官,要回家去当教书先生。
这位状元的选择可是让京城不少人全都懵圈了。
要知道,这位状元郎可是大三元啊。
乡试解元,会试会员,殿试状元……这大三元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更别说,在殿试的时候,就连溍帝都对这位状元郎称赞不已,最后……他竟然选择回乡教书?
这人是脑子是有病还是有病,还是有病啊?
就在京城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这位引起众人震惊的关键人物,早就悄悄的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京城。
朝中大臣也是纷纷上书,希望陛下可以重用人才。
最开始的时候,溍帝根本没有搭理他们,但是,大臣们不依不饶的说个没完。
“难不成,朕还能逼迫他来当官不成?”溍帝终于被他们在早朝的时候吵得脑壳疼,直接的叱问了一句。
“他是中了状元,不是犯了法,朕还强迫他?”
溍帝的问话,让殿上的众臣面面相觑,陛下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没听强迫谁来当官的。
“只是,臣有些可惜,如此人才……就这么流失了,不能为我大溍所用,可惜了。”有大臣遗憾轻叹。
“是啊。”众臣连声附和,他们极力的进言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人才,不留在朝中真的是可惜了。
“也不知道这状元郎的家乡有多好,竟然连大好前途都不要了,偏要回到家乡去教书。”
溍帝看了一眼在大殿上说话的人,笑了:“户部侍郎觉得状元郎的选择不对?”
“臣不敢。”户部侍郎没想到陛下竟然直接点了他,吓得赶忙行礼说道。
“学有所成,回报家乡,不贪恋官场风光,这样的人,不是应该称赞?怎么到了你的口中,成了如此的……遗憾?”溍帝口中遗憾二字咬得稍重一些,听得户部侍郎是双腿有点儿发软。
“臣、臣只是想不通状元郎的想法。”户部侍郎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学有所成,回乡教化更多的学生,为大溍培养更多的人才,这样的选择……让众卿家如此不解吗?”溍帝问道。
众臣全都垂首不说话了。
这让他们怎么说?
他们再说不理解的话,岂不成了贪恋官场的自私小人?
众臣的这个反应让溍帝很是满意,话题一转,接着讨论其他的事情去了。
这些大臣中是真的有惋惜的,而有的人,则是心中另有目的。
本来还想看看,朱宜良若是做官的话,陛下给他一个什么位置。
给低的话,恐怕李天佑那边不满意。
若是给高的话……就可以让人好好的看看,那朱宜良是不是有本事坐稳他的官位。
更别说,只要在官场,想要抓到朱宜良的错处,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没成想,朱宜良竟然急流勇退,金榜题名高中榜首之后,就回家乡去了,根本就不做官。
京城某些人的算盘又落空了,他们怎么遗憾,旺安山的人可是没人关心,他们正忙活着,准备好菜,一会儿给状元郎接风洗尘庆功呢。
“溪溪,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