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有些无赖,仗着自己‘德高望重’就为非作歹。咱们对付那些人,其实也是为了他们好,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最好能迷途知返。咱们也算是做了善事。”
刚刚被白永安训的学生听完之后,可是目瞪口呆,这陆姑娘也太能讲道理了吧?
尤其是这么一听,怎么都觉得她说的对。
白永安听完之后,点头,对着陆云溪拱手:“陆姑娘说的是。”
“哎呀,院长,我就随口一说。”陆云溪赶忙摆手说道。
白永安摇头:“陆姑娘所言,确实是值得我们深思。”
“要不说咱们青松书院的人就是有水平呢。看看这谦虚、这反思的劲儿,再看看挺疯书院那臭不要脸蛮不讲理的无赖样,比都不用比,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孰优孰劣。”陆云溪笑着说道。
说完了之后,她走到了旁边刚才敲锣的人跟前去,问道:“怎么样了?去医馆看一看吧。”
“不,不用了姑娘。”敲锣的人急忙摆手拒绝道,“就是摔了一下,不碍事的。”
“怎么会不碍事?”陆云溪摇头说道,“被狠狠的踹了一脚,谁知道会不会有内伤?去医馆看一下,确定没事再说。你放心,你的诊金药费什么的,我们青松书院全都包了。”
“不用、真的不用了,姑娘。”敲锣的人感动归感动,但还是坚决的拒绝着。
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没必要这么折腾的。
再说了,又不是人家青松书院的人踹的他,没道理让人家花钱。
“没事,就这么定了。”陆云溪不容拒绝的说道,“别人不要脸,我们青松书院可做不出来不要脸的事情。”
“可是,舞狮还没有……”敲锣的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钱、照样给你们结。刚才已经舞了一会儿了,意思到了就行。”陆云溪说着,转头招了一个旺安村的村里人过来,“你陪着他去医馆,用多少钱,回头找我大伯报账。”
“知道了,小姐。”村里人应了一声,扶着那个摔倒的敲锣人就走了。
“陆姑娘,你说话就说话,总捎带着我们听风书院干什么?”有听风书院的学生刚才没有跟着走,如今在人群中,听到陆云溪这么的说听风书院,他可是不高兴的问了起来。
“我就捎带了,怎么着吧?我刚才说错了吗?难道不是你们挺疯书院的贾老踹人了不理不问,不道歉,不关心的吗?”陆云溪冷笑着讥讽问道。
“臭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出来,还不许别人说啊?你们挺疯书院可以啊,只手遮天呀?”
那个听风书院的学生被陆云溪怼的是哑口无言,再加上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他觉得分外的难堪,赶忙一转身,钻出了人群,狼狈的跑走了。
“好了,院长,你们走吧。”陆云溪笑着说道,然后,同时扬声对着周围的人说道,“既然大家来了,我顺便就说一下。青松书院以后就叫旺安书院了。”
“白院长,这青松书院以后就要消失了,真是可惜啊。”彭元洲从人群中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穿着的是常服,表明,他只是碰巧路过而已,被舞狮的声音吸引,才过来看看的。
白永安一笑,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完全不需要他开口,陆云溪自己全都能办了。
他啊,说的还不如陆云溪说的干脆有劲儿!
反正,他刚才听着陆云溪说的那些话,跟着都心情舒畅。
“通判大人,谁跟你说,以后青松书院就要消失了?”陆云溪奇怪的问着彭元洲,“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彭元洲面色一僵,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陆云溪,你不吵架就不会说话吗?”
“你要不阴阳怪气的,我干什么要跟你吵架?你先不要脸的挤兑人,我还顺着你啊?你有被人打了左脸又把右脸凑过去的爱好,我没有。我跟你不是一路人。”陆云溪绝对是战斗力十足,寸步不让。
“我不过是关心一下白院长,为他惋惜,这么多年,白院长经营青松书院,劳心劳力的耗尽了心血。如今青松书院就没了,我还不能替他惋惜一下吗?”彭元洲黑着脸叱问道。
“谁跟你说青松书院没了?”陆云溪微微的歪着头,嗤笑着问道。
彭元洲笑了,就陆云溪打的什么主意,他是知道的。
陆云溪真的以为她是世上最聪明的吗?
可笑!
他现在都能想到陆云溪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哪怕是青松书院改换了名字,青松书院的精神依旧会继承下去吗?”彭元洲先把陆云溪的借口说了出来,将她的退路给堵死,“你这么说,无非就是自己在骗自己。”
“时间长了,大家只会记得旺安书院,还有谁会特意的深究一下,旺安书院以前叫什么?”
说着,彭元洲可惜的看了一眼白永安:“白院长,以后这旺安书院就不是你的青松书院了,它再也不会出现。”
“好了,我不耽误你们了。”彭元洲说着还往后退了一步,给白永安他们让出路来,好离开。
他就不信了,刚才说的那些话,白永安真的无动于衷?
白永安怎么样他是最清楚的,一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