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的进入没有对正在干活的公安警察造成任何影响。
这些专业人士该上刑的上刑,该拷问的拷问。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惟独审讯室的负责人向宗拓哉报告了一些新的情况。
“理事官有新情况。”负责审讯的公安警察把手上的口供交给宗拓哉并且归纳道:
“这两个人并不是清水丽子,也不是伊东末彦的手下。
他们的老板是一个叫做深山总一郎的人。”
“嗯?”宗拓哉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这个深山总一郎.是不是不久前才被怪盗基德偷了一个钻石来着?”
“没错,理事官。
深山总一郎正是前些日子被怪盗基德光顾的深山美术馆的馆长。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此二人所招供深山美术馆顶层的那些镇馆之宝其实都是他们抢回来的。
包括被怪盗基德偷走的那枚钻石,也是赃物之一。”
“而且据他们所说,清水丽子并没死,反而还和深山总一郎有联系。
他们之所以会前往远东公司截杀两名服部平次,也是因为深山总一郎让他们这段时间听从清水丽子的命令行事。”
“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这个深山总一郎给我带回来。
既然深山总一郎和清水丽子有联系,那他肯定知道该怎么找到那个女人吧?”
宗拓哉冷哼一声:“一个知道假死的女人,我不相信她会不知道伊东末彦躲藏的地方。
去把这两个人给我带回来。”
“哈衣,理事官。
我这就去安排。”
公安点点头离开审讯室去安排针对深山总一郎和伊东末彦的逮捕工作。
根据那两名“恐怖分子”的交代,深山总一郎手下干脏活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论是铲除竞争对手还是替深山总一郎搜罗稀缺珠宝,都是他们的工作。
宗拓哉就纳了闷:“话说深山总一郎平时给你们多少钱,值得你们给他这么卖命?
杀人抢劫.就你们身上这些罪行,我现在崩了你们被人知道估计都得拍手叫好。”
这两个货那是真的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啊,就他们这个行为逻辑宗拓哉实在是有些搞不太懂。
“二位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宗拓哉的突然提问让两名歹徒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有人帮他们提高反应。
“啪啪、啪啪”
正反四个大逼兜抽在他们的脸上,负责行刑的公安警察不满的对两人呵斥道:
“理事官问你们话呢,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
还是准备在心里编瞎话欺骗我们?”
两名凄惨不已的歹徒只觉得一阵委屈,谁能想到你们审讯的时候还得突然换人的?
这种情况是个人不都得反应一会儿?
恐怖分子没有人权,这两个歹徒也意识到这些人真的不怕整死自己。
甚至他们对这种发展似乎还有些期待。
有的人呐就是纯纯的贱皮子。
好言好语的对他们说话,希望他们交代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时,他们往往会有恃无恐。
甚至还会提出很多离谱的要求。
可一旦想要弄死这帮人,他们就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掏出来。
只为了换去自己活命的机会。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撒谎的意思!”一名歹徒见势不妙急忙开口解释道:
“每次我们抢回来珠宝以后深山总一郎都会根据珠宝的价值的10%折现给我们。
这笔钱我们会对半分。
然后在抢劫珠宝的时候我们往往也会弄死珠宝的持有人。
这样又是一笔外快。”
“如果深山总一郎需要我们干什么脏活,也会按次给我们支付报酬。
深山总一郎出手很大方,所以我们就一直在帮他做事。”
怎么说呢
这个深山总一郎算是把社长这个高危职业给玩明白了。
瞅瞅那些一个个死在米町的社长们,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手下的人来工作不是讲奉献、讲风格、讲未来的。
连他们那的现在都要活不下去了,谁会跟你讲未来?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就那个逼班谁愿意每天都上啊?
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人家不弄死你弄死谁?
就这么简单个问题,深山总一郎这么走邪路的家伙都能明白,那么些死了的社长就是不懂。
不,他们或许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宗拓哉莫名有些感慨,看着两人说道:“看起来你们还是个不错的员工。”
宗拓哉突然的夸赞让两人在痛苦之余不断陪笑。
都不是什么蠢货,自然看得出来宗拓哉是这个地方的主事人。
他们到底是就此解脱还是继续受罪,都在宗拓哉的一念之间。
这些只是两名歹徒自己的想法。
对于宗拓哉来说,对于这两个玩意就只有一种下场。
“继续吧。”宗拓哉示意审讯室众人继续工作,虽然已经不再能从这两个人渣的嘴里掏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