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警官你难道就不准备说点其他的劝劝我?”
面对水无怜奈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宗拓哉摊了摊手:“我劝了你你就会说吗?
还有你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或者说对我在处理关于酒厂相关人员、事宜的原则有些不太了解。”
“怎么说?”水无怜奈一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对宗拓哉问道。
其实水无怜奈在被绑走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想通了。
自己今天是死谁活压根就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宗拓哉如果打定主意要杀水无怜奈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最重要的是水无怜奈在宗拓哉这群手下身上感受到一股同行的气息。
她是干什么的?
表面上是日卖电视台的电视主持人,私底下是酒厂拥有代号的干部也是杀手。
实际上却是CIA的外勤特工。
宗拓哉这群手下和显然不是干主持人的料,一个个不能说长的歪瓜裂枣,只能说是平平无奇。
基本上专业面试都过不去。
电视电影里的特工一个个男俊女靓,可实际上真正的特工应该越平凡越好。
长的那么帅放在人群里鹤立鸡群的,多引人注目,生怕自己间谍的身份不被人发现?
当然宗拓哉就算再离谱手下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杀手,总不可能他堂堂一个警视厅重要部门的二把手在东京开大陆酒店吧?
幸运三选一经过排除法后,答案就剩下一个。
这些人都是日本的公安。
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啊
水无怜奈无比感慨,相比较宗拓哉这个同行,自己在这一行里真的算不上多有天赋。
组织里那群家伙还傻傻认为宗拓哉的特搜课被解散之后只能对他们无能狂怒。
还以为就算让组织里损失一些人手也要让宗拓哉不断在犯错,最后被边缘化。
合着人家宗拓哉针对他们根本就不犯规矩,也不越界。
那是正儿八经的本职工作!
如果说眼前的都是一些普通刑警的话,就算被他们抓到水无怜奈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到时候就算酒厂的人不来救她,CIA的人也会通过一些方式把她带回去。
可要是落到宗拓哉和这群公安的手上。
哦吼,有句话叫做同行是冤家。
还有一句话叫做只有同行之间才有赤裸裸的仇恨。
啧.
宗拓哉并未直接回答水无怜奈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我屡次针对酒厂的行动成功吗?”
“那还用说?”水无怜奈总觉得宗拓哉是在当面嘲讽自己。
堂堂美国鼎鼎大名的情报机构CIA在酒厂手下损兵折将,就连FBI的王牌也铩羽而归只能逃离日本。
粗略算一下酒厂里折在宗拓哉手里的成员都有多少了?
那些没代号的不说,单说拥有酒名的干部——龙舌兰、皮斯科、卡尔瓦多斯、基安蒂、科恩.
再加上自己这个基尔。
宗拓哉一个人端掉酒厂半壁江山或许算不上,但至少让酒厂元气大伤。
这是问题吗?
这是明晃晃的炫耀吧!
“不,你错了。”宗拓哉摇摇头:“虽然在你看来酒厂的干部在我手上死了不少。
可实际上呢?
你们现在依然可以在暗地里活动不是吗?
我甚至都没找到你们的大本营。”
“如果你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话,那你可就问错人了。”水无怜奈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过是琴酒手下的一个边缘人而已,任务就是潜伏在日卖电视台。
我曾经知道的那个大本营.想必现在早就已经被废弃了吧?”
水无怜奈很清楚琴酒不信任自己,在没有重新得到琴酒的信任或者组织上层信任之前。
自己知道的关于组织所有的情报全都得被划分为过期、作废、不确定的情报。
“这我当然知道。”宗拓哉嗤笑一声,如果琴酒真的看中水无怜奈怎么可能让她去日卖电视台当个抛头露面的主持人?
真以为酒厂成员就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各种节目中疯狂露面吗。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暂时只能通过干掉你们这样的酒厂干部来削弱你们组织。
但我一点都不介意就这样一直持之以恒的做下去,直到把你们所有人全都干掉,把你们的组织从下水道里连根拔起。”
宗拓哉认真的看向水无怜奈:“所以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
是死是活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对你来说什么重要?”水无怜奈心中倒是有个答案,但她不敢说。
她怕自己说出来就会被盛怒之下的宗拓哉给干掉。
每个执行潜伏卧底任务的特工在出发前肯定都会做好死亡的准备。
但准备归准备,这种东西在真正和死亡面对面的时候,是没什么卵用的。
求生是人类的本能。
水无怜奈也不觉得这个时候激怒宗拓哉会有什么好处。
再说她虽然是CIA的特工,但是她执行的任务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