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的行动再一次得逞。
当内海俊夫和冲到楼上的D组警员汇合,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猫眼踪迹的时候。
内海俊夫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又被猫眼耍了一次。
地下室的来生泪、来生瞳飞快的潜入保险库,并且顺利的找到藏匿于保险库中的女神之泪。
紧接着趁着美术馆一片混乱的时候,顺利逃出生天。
宗拓哉和枪田郁美提前离场,搭载着中森银三的警视厅警车也在美术馆开始出现混乱的时候悄然离去。
经验丰富的中森银三知道一旦警方的布置开始乱了方寸,那就意味着鸡贼的怪盗可以见缝插针的完成自己的行动。
中森银三没有插手内海俊夫的失败。
和美妙的成功相比,通往成功途中的失败滋味也是不可避免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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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这次失败在什么地方吗,内海?”办公桌前中森银三老神在在的坐着,内海俊夫满脸愧疚的站在他面前。
虽然中森银三没有直接参与指挥,但一整天下来他毫无疑问给内海俊夫提了很多行之有效的建议。
事实上在猫眼行动之初,按部就班的内海俊夫的确给来生姐妹带来了一些小麻烦。
“很抱歉中森警官”内海俊夫内海俊夫没有给自己找任何理由。
虽然犬鸣署人手不足是事实,但当警察的总不能因为没有人手就不办案了吧?
有办法要上,没有办法也得想办法硬上。
望着面前愧疚的年轻人中森银三轻轻的摇了摇头。
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差,不过也可以理解。
一开始他被怪盗基德戏耍的时候也一蹶不振了好久,最初的失败滋味毫无疑问是最苦涩的。
人的适应能力无疑是强大的,直到现在他已经能坦然正视自己在面对怪盗基德时的失败。
并且从中汲取养分。
那些除了怪盗基德以外,刚开始作案就被抓的怪盗们就是中森银三这些年努力的最好褒奖。
“内海警官。”中森银三加重语气,把内海俊夫从愧疚中唤醒:“我要的不是你在我面前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无能愧疚。
我要的是你该反思这次行动出现的纰漏。”
“为什么天台上明明安排了人手,但目标还没出现你就急匆匆的带人支援?
还有地下室保险库请求支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再次确认?
明明当时美术馆内还有一定的守卫体系,为什么在抓捕行动时你要主动打烂他们?”
这些都是内海俊夫在昨天指挥时犯下的致命错误,或者说除了某些难以预料的天才之外,所有人在第一次担任领导职位时都难免会犯下些许的失误。
中森银三在循循善诱的给内海俊夫总结着他的不足,直到一整个下午过去才堪堪停下。
内海俊夫眼神中充斥着感激与尊敬。
他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中森警官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来教育他。
这是地方警署一线警察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可中森银三越是这样,内海俊夫就越愧疚。
他不光耽误了中森银三的时间,也让其“怪盗克星”的名号上蒙上一层阴影。
“‘怪盗克星’这种称号对我来说名不副实,连一个飞在半空的小偷都抓不到,我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怪盗克星?
至于时间
虽然我年长你几岁,但也不至于对时间这么吝啬。
我至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可活,一两天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内海俊夫的担忧让中森银三不住发笑,这犬鸣署的年轻人显然杞人忧天了不是。
怪盗克星这种无良媒体炒作出来的名号,也就只有内海俊夫这种年轻人材会当回事。
“可昨天没有抓住猫眼不会让中森警官你在上司那里没办法交差吗?”这才是内海俊夫最担忧的事情。
自己一个地方警署的小警察,没抓住猫眼刑事课长都会狂喷自己。
中森警官在本厅刑事部,竞争这么激烈的地方,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处罚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中森银三闻言奇怪的看向内海俊夫:“你们犬鸣署的破案期限这么严格的吗?”
“什么?”
“就是如果辖区内发现盗窃案件,你们一般都是要求24小时内破案的?”
“这怎么可能嘛!”内海俊夫大叫荒唐,别说是盗窃案了,就算是杀人案一般限期破案最快也得是72小时。
那还得是那种重案、要案、造成社会影响巨大且极其恶劣的案件。
一个小小的盗窃案怎么可能限期24小时破案?
真要是有这种规定,犬鸣署里早就没有人敢当差了。
“那不就结了吗,距离猫眼行动得手到现在甚至都没有24小时,时间还宽裕你这么急干什么?”
中森银三轻松的说道:“再说抓小偷这种事又有多少人能当场抓住的?
事后调查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啊,内海。”
中森银三说完后带着内海俊夫上了警车,看方向应该是返回警视厅的方向。
回到警视厅后,在一间有两名警员把守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