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宗拓哉话里话外都不是很瞧得起蛭田这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银行抢劫犯。
但有一点。
米町的银行从来都不会因为劫匪手中武器的贫弱而拒绝别人抢劫它,所以蛭田没抢上银行大概是事出有因。
“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银行抢劫犯现在突然变成恐怖分子了?”虽说蛭田龙三郎二人手里的武器不怎么给力。
就两把小手枪,但人家犯的事儿给力啊。
在国立体育场这种人员密集场所持枪威胁,并且还向日卖电视台索要“出场费”.要是不给他定个计划与施行恐怖活动的罪行,都对不起宗拓哉忙活的这大半天。
“是这样的课长。”秋叶氏辉负责审讯的是蛭田,所以他对蛭田的情况更了解一点,就由秋叶氏辉来给宗拓哉解答他的疑惑。
“原本蛭田确实是打算抢劫米町银行的,可当时恰好日卖电视台推出了一个叫做‘一日店长’的企划。”
“更巧合的是蛭田选定的动手时间恰好是企划中一名艺人担任银行‘一日支行长’的拍摄时间。”
“耗尽三年时光与全部积蓄准备的计划彻底泡汤,这让蛭田对日卖电视台恨之入骨。”
“蛭田的女友也因为蛭田计划的失败郁郁寡欢,最终死在家中。”
秋叶氏辉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一声叹息,对于蛭田的遭遇并不能简单的归结为惨或者不惨。
蛭田当初沦落到一无所有其实更多的还是咎由自取,关于抢银行的合理性与合法性暂且不提。
单单就说蛭田这种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的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
像那种大气运的人是少之又少。
本来宗拓哉还想好好折腾一下这个敢宣称自己手上有5万6千个人质的蠢货,不过现在听完秋叶氏辉的汇报宗拓哉却是索然无味。
算了,和这样的小卡拉米较劲有什么意思?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咱们要较劲就要和那个最难搞的较劲,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一次如果不让本部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恐怕未来像诸星登志夫这种现象会接踵而至。
如果不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警视厅,那么就要抓住一切反击的机会。
“把那两个混蛋带走,我们收队回警视厅向白马总监复命!”宗拓哉一拍导播车里的桌子对导播车里的手下命令。
当宗拓哉回到警视厅后,
“白马总监,国立体育场的突发事件已经处理完毕,两名意图挟持体育场内观众的歹徒也全部抓捕到案。”
“请问还有什么指示吗?”
宗拓哉这话的意思就是和白马正太郎说,你踢给我的皮球现在被我接住了,事件我也解决了。
人我也给抓回来了。
天皇杯的决赛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体育场内的观众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同样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这就是一次完美的堪称教科书般的针对严重突发事件的处理流程以及结果。
在宗拓哉看来,我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都已经做的这么圆满了,要是还推三阻四的那还不如到大阪府去一展身手。
左右在本部过的那叫一个憋屈,还不如去大阪府在鹰派大老板的羽翼下安稳发展。
最起码不用像东京这么憋屈不是~
当白马正太郎听到宗拓哉针对事件的报告之后,他就知道这一次不给宗拓哉一个具体的态度和手下离心离德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宗拓哉是真的有能力直接把好不容易组建的特别搜查课搞得支离破碎。
可别忘了,特搜课内部的这些系长和一开始加入特搜课各系的骨干这些人原则来说都是借调来的。
也就是说宗拓哉随时都能操作一下然后把这些人送回原本的地方,又或者在大阪府拉起来个新的特搜课。
就是那种只有归属不同,剩下的不管是课长还是系长与各系骨干都和原本的特别搜查课一模一样的大阪府警察本部“新部门”。
该不会宗拓哉那个时候就想到今天这种情况了吧,这可真是个小狐狸!
白马正太郎骑虎难下,原本以为踢给宗拓哉的是一颗定时炸弹,却没想到剥开定时炸弹的外皮之后。
里面就连毛都没有一根。
为今之计,白马正太郎也只能快速做出抉择。到底是继续纵容诸星登志夫在本部的乱搞。
还是支持宗拓哉去和哪位警视副总监打打擂台。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值得纠结的问题。
白马正太郎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宗拓哉的面前,且热的拍了拍宗拓哉的肩膀:“做的非常好拓哉,回头把行动报告交给我,我会为你们申请表彰的。”
白马正太郎这个行为在职场中表示降阶相迎,这是个上位者对手下的姿态。
身为上位者肯定不可能当着下属的面服软,所以这里就需要一些稍微隐晦一些的表达。比如白马总监现在的意思就是聊表歉意。
之前一段时间是我不好,我会借着这次挟持事件给你补偿,到时候补偿到位咱们就翻篇。
我还是那个好总监,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