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不得不承认谢尔盖这个俄国汉子的酒量是真的好。
原本还准备计划灌酒的宗拓哉到了酒吧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对他灌酒,那灌酒的速度甚至还没有人家自己喝酒来得快。
为了不在谢尔盖面前露怯,宗拓哉也是酒到杯干豪爽的不行。
可问题是宗拓哉平时喝的大多都是日本的啤酒又或者清酒,现在他们喝的可是正儿八经的俄罗斯伏特加。
这种喝法对于宗拓哉来说完全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失算了,这孙子有点太能喝了!
宗拓哉的失算又何尝不是谢尔盖的失算呢?
原本谢尔盖听说宗拓哉和铃木史郎乃至铃木一家的关系都非常好之后,就想让宗拓哉帮着说说话儿,劝一劝铃木史郎。
让他们俄国使馆白嫖一下。
虽说是白嫖,但一旦回忆之卵被捐献给俄国的博物馆,就意味着俄国欠铃木家一个人情。
在俄国的生意也会得到一些照顾和方便。
可他真没想到宗拓哉的酒量这么不济啊,这还没等谢尔盖提出自己的请求呢,眼看着宗拓哉喝得就要不行了。
一般在酒桌上谈事儿,得是喝到那种微醺但不醉的程度才好说话。
那个时候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人没办法做出理智又准确的判断。
但如果喝得烂醉之后,那应承的事儿可就做不得数了。
要是因为宿醉忘记了还好说,不提也就罢了。但要是人家
感情儿你昨儿那么往死里灌我酒都是有目的的哈?
这事儿就算原本举手之劳就能给办了,经过这么一遭也得袖手旁观,这还是比较厚道的。
不厚道的就得直接出手把事儿给搅和黄了。
显然在谢尔盖的眼里,坐在椅子上都能“打摆子”的宗拓哉现在显然是喝大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表演个人体喷泉。
眼看正事儿算是办不上了,那就干脆喝个尽兴好了。
谢尔盖索性也不对宗拓哉继续劝酒,反倒是自顾自的喝起来。
那么宗拓哉现在是喝醉了吗?
也算也不算吧。
正所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更何况宗拓哉现在是七分醉,那演技看起来浑然天成,根本就没有演的痕迹。
没有宗拓哉这个“拖后腿”的谢尔盖很快猛攻伏特加,伏特加配上酒吧里地道的俄罗斯小食。
让这位谢尔盖书记官久违地感受到在家乡喝酒的感觉。
在谢尔盖的眼中,宗拓哉现在好像也缓过来一些了。
没准备继续找宗拓哉聊正事儿的谢尔盖反倒拉着宗拓哉开始谈天说地。
一般男人在喝酒之后的聊天内容无非就是那么几样,金钱、女人、历史、政治、哲学、宗教、信仰.
而宗拓哉也在聊天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把话题引向格里高利·拉斯普京这个有名的历史人物身上。
酒吧的吧台前,两个国籍不同的男人却不约而同的发出默契的笑声。
抛开历史对这个人的评价和拉斯普京的死法,这世界上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像格里高利·拉斯普京一样呢?
这一顿酒迅速的拉近了宗拓哉与谢尔盖之间的关系,两个人甚至在离开酒吧的时候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我的俄国哥哥和我的日本弟弟是宗拓哉和谢尔盖之间最新的称呼。
当然等晚上两个人回到房间之后,不约而同的站直身体仿佛能透过墙壁朝对方的方向看去。
宗拓哉复盘了和谢尔盖的相处过程,发现自己并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之后满意去洗澡然后和御姐相拥而眠。
至于谢尔盖.
思考了大半个晚上,他最终得出结论,今天的宗拓哉大概真的只是单纯的和自己偶遇而已。
从头至尾宗拓哉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就是这酒量实在是有点
另外对宗拓哉的关注点谢尔盖也是很无奈,为什么所有知道格里高利·拉斯普京的人都会问自己见没见过他那话儿的标本呢?
请说出格里高利·拉斯普京的一个过人之处,并解释为什么是弔大活儿好。
当铃木家的船停靠在港口的时候,早有准备的众人四散而去,有的是回去准备前往横须贺的车子。
有的则是被人悄无声息的带回警视厅,错过了这次城堡之行。
没错,这里说的就是寒川龙。
刚走下船的谢尔盖被宗拓哉热情的邀请上车,宗拓哉宽敞的萨博班也着实让身材高大的谢尔盖难以拒绝。
他可真的是受够了日本这些矮小的车子了。
当然,一起同行的不光这位俄国使馆书记官,宗拓哉还邀请了来自“种家”的学者浦思青兰一起同行。
在前往横须贺城堡的路上,宗拓哉新认的好兄弟谢尔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大概是觉得昨天和宗拓哉聊起拉斯普京的话题有些过于浅薄,于是在车上又从历史、从政治、从宗教上把格里高利·拉斯普京大加批判一顿。
话题之深入简直教宗拓哉拍案叫绝。
什么叫好兄弟啊,这谢尔盖大兄弟就是正儿八经的好兄弟!
宗拓哉昨天在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