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暗号已经破译出来了。”
被宗拓哉派出前往寻找中博史的警员还未归来,但诸伏高明和枪田郁美不负宗拓哉众望。
果然把隐藏在小说中的暗号破译出来。
“说说,新名老师到底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宗拓哉和新名香保里立刻凑上前来。
“按照新名老师的方式解开暗号翻译过来就是”
“快来救我,已经要没有时间了。”
“我目前的所在地是.”
诸伏高明的突然停顿让宗拓哉不由得追问:“所在地是什么?”
诸伏高明遗憾的摇摇头:“稿子上的暗号一共就这么多,想要继续破译恐怕得有后面的稿件才行。”
宗拓哉立刻看向新名香保里:“新名小姐,后面的稿件你那里还有吗?”
本来充满希望的新名香保里突然如遭雷击,目光含泪的冲着宗拓哉摇摇头:“没有,这就是目前为止出版社拿到我父亲所有的稿件。”
“距离下一次稿件还要有三天!”
新名任太郎每周六零时准时会把这一周需要连载的稿件传真到杂志社,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没办法联系上他们。
“啧”宗拓哉皱着眉头,看来破译暗号这方面是指望不上了。
尽管有诸伏高明和枪田郁美这两个王牌在这,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诸伏高明他们也不能自已编一个暗号去破译。
现在只能期望前往中博史诊所调查的警员能够有所收获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办公室流逝,终于宗拓哉等到了去往诊所调查警员的电话!
“课长中博医生并没有在诊所里,根据诊所的护士所言,中博医生已经出差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了。”
“虽然偶尔会打电话过来,但确实有一个月时间没回到诊所。”
听到这个敏感的时间,宗拓哉立刻反问:“确定是一个月?”
“是的课长,我很确定。”电话对面,警员肯定的说道。
放下电话宗拓哉抬起头看向失望到不知所措的新名香保里:“一个好消息,中博医生很有可能和新名老师在一起。”
“或许新名老师还没有到最糟糕的程度。”
“真的吗,宗警官!”新名香保里的双眸中顿时充满希望,就像溺水者抓住了身边能带她求生的绳索。
宗拓哉点点头后陷入沉思。
既然没办法通过中博史调查出新名任太郎的所在地,暗号又没更新到那一段。
那就只能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进行调查了!
“诸伏,立刻下发协查通报,联系东京境内的所有酒店、旅店、宾馆、民宿,询问他们一个月前有没有两男一女的组合入住。”
“而且是持续一个月的常住。”
“这样的生意不会常见,如果有的话他们的印象应该很深刻才对。”
接着宗拓哉又说道:“还有就是询问各大医院和药房,去询问他们中博史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在他们那里取药或者买药。”
调查到这里,宗拓哉已经基本排除有人绑架新名任太郎然后给他关小黑屋让他码字的可能。
真有那样的歹徒,有谁会给自己抓来的人配上个医生的?
“最后就是新名老师失踪的消息,新名小姐请务必不要透露给外面的媒体。”
宗拓哉认真的说道,虽然宗拓哉对自己的推断很有信心,但毕竟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宗拓哉的推论。
一旦宗拓哉推理错误,歹徒又被媒体打草惊蛇的话。
到时候恐怕新名任太郎真的就危险了。
“是,宗警官,我明白了!”新名香保里使劲点点头。
在父亲和母亲没有被找到的时候,就算宗拓哉不提,她也不会去找什么媒体,那得多大的心才能干出来这种事儿啊?
整整一夜,宗拓哉就在办公室里等了一整夜,陆陆续续有各种各样的信息汇总到宗拓哉的案头。
然后由宗拓哉给出指示。
他也没想到自己回到东京的
终于在黎明时分,宗拓哉接到了诸伏高明的汇报:“课长,收到杯户町杯户城市大饭店的报告。”
“他们说在一个月前确实接待了这样一行客人。”
“并且到现在他们都还在酒店内居住,奇怪的是明明是三个人入住,但偶尔只能见到其中一个中年人从房间走出。”
“另外两个上了年纪的夫妻在这一个月之内从来都没有出来过。”
“并且他们也要求酒店方不要打扰他们!”
宗拓哉闻言立刻起身,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把中博史的照片拿给他们看!让他们确认那个中年人是不是中博医生!”
宗拓哉的声音吵醒了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新名香保里,听到宗拓哉的话新名香保里下意识的起身朝宗拓哉走近。
“我已经让手下和酒店方面确认了,离开的中年人就是中博医生。”
诸伏高明依然是这般可靠,宗拓哉听完狠狠一拍桌子,找到了!
“新名小姐,我们走!你父亲的下落我们很可能已经找到了!”宗拓哉立刻带着新名香保里朝停车位走去。
被开到警视厅的萨博班引擎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