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
“我可能没太听清,就是你刚刚说那个受害人给日卖电视台寄了一封什么玩意?”
真特娘的是米的奇葩天天有,今儿个宗拓哉算是开了眼了。
你一个被诈骗的受害人给电视台寄感谢信是个什么操作?
见到宗拓哉误会秋叶氏辉赶忙解释:“其实受害人纱里绘应该算是潜在受害人才对。”
“我的部下下午的时候从档案室里找到几宗和酒厂手法类似的案件,他们一般都会让受害人尝到一些甜头。”
“等勾起受害人贪欲的时候才会开始诈骗。”
“而纱里绘女士应该就处在这种状态,因为酒厂的一些消息让她从金融市场小赚了一笔,这才会给日卖电视台寄去感谢信。”
宗拓哉这才了然,咱就是说你下回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宗拓哉差点以为今天自己的三观还要被重塑一次。
天知道从小到大宗拓哉的三观到底被重塑了多少回,才能成长成现在这个合格的老米人。
“这个纱里绘是什么情况?”
听到宗拓哉的问题,秋叶氏辉从口袋里掏出警察手册翻看起关于纱里绘的调查结果。
“这位纱里绘现在是一间商社的社长,但并不是商社的创始人。事实上在一年前她还是一位家庭主妇。”
“所以是继承遗产喽?”
“是的课长,只是纱里绘女士很明显没有什么经营天赋,商社在她手上可以说是每况日下。”
“又因为不喜欢听手下员工的建议,导致商社的情况越来越差。”
“于是纱里绘女士开始寻求产业转型准备朝金融领域发展,在酒厂的帮助下这一段时间倒也算小赚一笔。”
说到这里秋叶氏辉的表情有些古怪,宗拓哉也是。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如果纱里绘在这个时候收手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薅了酒厂的羊毛?
一想到那么庞大的犯罪组织却被人薅羊毛的样子,宗拓哉总有些忍俊不禁。
可事实却是经过几次试水操作纱里绘的贪欲已经完全被酒厂的人勾起,这个时候就算有人劝她收手她都不一定会听。
典型的赌徒心态。
“有一些情况需要您做决定,课长。”秋叶氏辉把手上的手册翻了个页对宗拓哉说道:“我们调查到纱里绘女士今天从银行上取走4亿日元的现金。”
“根据同事们的估算纱里绘女士现在的身家除去不动产差不多也就是这些。”
宗拓哉了然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如果这些钱是纱里绘用来和酒厂交易的话,恐怕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交易了?”
“是的课长,并且以酒厂的作风不出意外会把纱里绘女士灭口。”
“纱里绘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家里,不过我们调查到她今天订了一张从东京到京都的新干线特等座车票。就是不清楚他们的交货地点到底是在新干线上。”
“还是在京都。”
“不用管他们到底准备在什么地方交易,现在做好准备。新干线上要有我们的人手,京都那边也要做安排。”
“是,课长我立刻去安排!”
秋叶氏辉离开课长办公室之后立刻回到智能犯搜查系,安排一部人去京都待命,另外几个人订了与纱里绘同一班新干线的车票。
翌日清晨,宗拓哉和秋叶氏辉一行分别登上前往京都的新干线,不过只有宗拓哉用公款订了新干线的特等席。
当领导的精髓在于什么,当然是在于报销啊!
进入特等席的7号车厢后,宗拓哉
看得出来纱里绘现在的心情非常不错,一边听着音乐哼着歌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而那装着4亿日元的箱子就放在她的脚边。
之所以不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一方面是4亿现金过于重要,离开纱里绘的视线她不放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箱子的分量纱里绘也举不起来。
咦?举不起来,不j嗯,真是个恶毒的诅咒。
在座位上做了一阵之后,纱里绘看了看手表,确定时间后显得有些略微激动,随即站起身拖着行李箱朝车厢外走去。
“目标离开车厢,所有人注意目标动向。”纱里绘离开车厢后,宗拓哉压低声音对连接着无线电的耳机说道。
“报告,目标正朝二楼餐厅前进。”
“报告,目标已进入二楼餐厅车厢。”
“餐厅里有我们的伙计吗?”宗拓哉站起身朝二楼餐厅车厢走去。
“我在里面,目标来到两名黑衣男子餐桌,并且正在用行李箱交换一个手提箱。”一个音量很低但是语速很快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响起。
“很好,所有警员前往餐车进行支援,准备逮捕两名黑衣男子!”
宗拓哉说话的时候直接推开餐厅的车厢门,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宗拓哉和正在交易的琴酒四目相对。
‘艹,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
‘八嘎呀路,这条子怎么会在这里?!’
不约而同的宗拓哉与琴酒瞬间拔枪开始对射,在射击前一秒宗拓哉高喊一声:“趴下!”
就这一声让餐厅的警员下意识的低头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