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警视厅的鬣狗,没想到你的目标居然真的是组织。”琴酒声音冰冷,话语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鬣狗从来都不含褒义。
当然宗拓哉从来都不会这些犯罪分子会给自己一个好听的称呼,从恶鬼的鬣狗,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两句话算是宗拓哉和琴酒打了个招呼,其实他们两个人全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猝不及防的遇到对方。
但凡宗拓哉知道会在这里遇到琴酒,说什么也会把战术小队带上。
而琴酒要是知道会在这里和宗拓哉相遇,大概随身携带的武器也不会仅仅就是一把小手枪。
继怪盗和侦探产生奇怪的默契之后,宗拓哉也和琴酒有了不约而同的想法——可惜今天人不够(家伙不够猛),不然一定把琴酒(宗拓哉)弄死在这里。
果然人类的悲欢在某种时刻确实是可以想通的,并且琴酒现在觉得不是一般的吵闹。
因为宗拓哉的话,让纱里绘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并不是来和她交易内幕消息的。
反而倒是两个诈骗犯。
尽管这两个黑衣人现在手里拿着枪,但全部身家都已经被骗走的纱里绘深知没有钱在某些时候甚至比死还痛苦。
于是手提箱往旁边一扔开始对琴酒疯狂输出,甚至还想去抢夺靠近过道的装着4亿日元的旅行箱。
说实话这个行为和找死基本上没有区别。
琴酒毫不吝啬的给了纱里绘一枪,让这个女人激动的死在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旁边。
按照电视剧上的惯例这个时候琴酒应该朝宗拓哉嘲讽一下又或者疯狂挑衅,但奈何琴酒更愿意相信自己手里的枪。
于是场面再次陷入沉寂。
宗拓哉深吸一口气举枪瞄准,然后示意餐车里的警员开始把餐车其他人往外带。
好在现在并不是就餐时间,所以餐车内并没有多少人,就在警员带着
在伏特加开枪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宗拓哉三点一线果断开枪射击。
在伏特加探身的
贯穿伤、未伤及筋骨、没有打伤动脉静脉血管,对鲁莽的伏特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看了看伏特加正在流血的伤口,琴酒提高声音说:“怎么,我们还没有这车厢里的人当人质。”
“你这位警视厅的警官却把他们当成诱饵了?”
就这么一句话让警员接下来的营救工作陷入困境,似乎车厢里的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留在车厢里。
也不愿意和警员一起逃离这片危险的交战区域。
“与其让他们和你们这群恐怖分子待在车厢里,我宁愿让他们冒一些风险先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要论起存活概率,我想其他车厢的人一定比这里高。”
“呵,那可不一定.”
在宗拓哉拖延时间的时候,智能犯搜查系的警员已经赶到,每一个都警惕的持枪戒备。
有的在车厢过道中戒备等待宗拓哉指令,另外两名警员则是把守这一楼和二楼的楼梯防止其他无关人员上楼。
尽管人员已经到齐,但宗拓哉迟迟没有下达强攻的命令。
琴酒枪法虽然精准,但他们两个人又能带多少子弹?
总不能浑身上下全都插满弹匣吧。
可之前逮捕龙舌兰时的经历告诉宗拓哉,这帮酒厂干部身上可是什么装备都有,闪光弹、烟雾弹、手雷.
上一次在公寓楼里,sit的人还算有一段距离或者一个转角当缓冲。
但是放在车厢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稍一不慎就是团灭的结局。
宗拓哉并不敢保证每次行动的时候带出去多少人就能带回来多少人,但最起码不能一个人都带不回来。
所谓投鼠忌器.显然琴酒也明白宗拓哉的顾及,捏在手里的手雷一直没有扔出去。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宗拓哉悄悄对身后的秋叶氏辉打了个手势。
新干线下一站是名古屋,距离新干线到达名古屋还有一段时间,这些时间差不多足够直升机从警视厅起飞。
载着sat在名古屋车站布防。
此刻的琴酒也在用手机不知道在联系什么人。
“等等,为什么列车在减速?!”宗拓哉突然感到一阵惯性紧接着新干线肉眼可见的开始减速。
就在这时车厢内传来一阵枪响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琴酒身旁的车窗玻璃被打碎,接着就看到伏特加突然举起纱里绘的旅行箱。
旅行箱被伏特加打开,扔到窗外的一瞬4亿日元钞票瞬间漫天飞舞,仿若下了一场钞票雨一般。
这一壮观的景象让一楼车厢里众人全都趴在车窗上欣赏,只恨现在新干线正在行驶,不然他们一定冲出去把钞票都捡走。
至于这个时候钞票到底是真还是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就像踩踏事件一样,车厢里这些人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
只剩下狂热。
下一刻,列车停了下来并且紧闭的车门也被打开。
“他们要逃!”就在宗拓哉刚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从琴酒手里轻轻抛出来的手雷,下意识的拉回身后的警员寻找掩体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