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睡?”白马警视总监示意宗拓哉落座,然后招呼秘书给宗拓哉上一杯加浓的咖啡提神。
白马警视总监本身就是混血儿,平时喝咖啡多过饮茶。
面对白马警视总监宗拓哉苦笑一声:“想睡,但是睡不着。”
“这是昨天行动的具体报告,请您过目。”宗拓哉把手里的报告交给白马警视总监之后又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本部警员因公殉职的报告”
“拓哉,这是我们警察不可避免的宿命,干我们这行没人能保证一生平安。他不行,你不行就连我也不行。”
同样是从基层走上高位的白马警视总监很理解宗拓哉现在的想法。
当初他的手下因为他的命令殉职,他何尝不是宗拓哉现在的感受?可还是那句话逝者已矣,生者总要更加坚强。
“按照本部惯例给这名警员追加两级警衔,一应待遇按照殉职给付。”白马警视总监对一旁的秘书说道。
秘书很快把这件事记在本子上,有了警视总监办公室的督促殉职警员的手续走的会非常顺利。
宗拓手下殉职的时候警衔为巡查部长,升两级就是警部。
除了保险的赔付以及警视厅的补偿再加上本部对于殉职警员后代的照顾,最起码可以保证殉职警员的家人正常生活。
并且当殉职警员的后代想要加入警视厅,同样能够得到一定的优待。
宗拓哉替手下感激地向警视总监道谢,随即说起昨天的行动:“昨天的行动是我没有计划好。”
“导致原本已经被逮捕的酒厂成员龙舌兰中途被刺杀,甚至还有一名警员殉职。”宗拓哉有些低沉的说道。
但他很快振作起来,一时的失败从来不能打败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过从昨天的行动中酒厂也给我们暴露出很多信息。”宗拓哉认真的对白买警视总监说道:
“首先他们的成员,最起码拥有酒名代号的干部都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除了格斗、枪械、侦查之外,就连抗药性训练他们都有所涉猎。”
“这绝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地下组织,他们扎根在东京一定所图甚大,另外酒厂现在虽然势大,但终归还是对本部有所忌惮。”
宗拓哉回忆起昨天那个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是一阵后怕,自己当时真是不知道被人家用狙击枪瞄准多久。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最后为什么会放弃狙击自己,但宗拓哉不能把自己的安慰建立在侥幸的基础上。
白马警视总监认真听完宗拓哉对这次行动的汇报,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他说道:“作为特别搜查课一个新部门的课长,你做的已经非常不错了。”
“不要急躁,急躁才是办案过程中最大的敌人。”
“把特别搜查课交给你我很放心,拓哉伱有没有想过特别搜查课接下来的发展?”
“还是以你跟诸伏警官、枪田警官为主的精英路线吗?”
白马警视总监就像一个和蔼的长辈一样安慰着宗拓哉,他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
对于宗拓哉的调查进度他是真的很满意。
警视厅中自然不可能只有宗拓哉一人察觉酒厂的存在,警视厅的公安部与警察厅的公安部都在对酒厂进行调查。
只是他们的调查方式和宗拓哉不大相同。
他们似乎更热衷于朝酒厂那个组织中派遣卧底。
因为警视厅公安部与警察厅公安部的复杂关系,白马警视总监对于本部公安部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白马警视总监不插手公安部的行动与管理,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公安部内部的情况。
凭借自身的权限白马警视总监也得知不少公安警察针对酒厂的行动和谋划,可到现在为止似乎他们的收获还不如宗拓哉。
那些知道东西不多的外围成员暂且不提,就是拥有酒名代号的干部宗拓哉也抓捕到一个。
别管最后龙舌兰是死了还是活的,能抓到就是很大的进步。
最起码无论警视厅还是警察厅公安部,都没见他们带哪个酒厂内部的干部回来。
这凡事就怕同行衬托啊
“不,在这次行动中我已经充分的意识到特别搜查课的不足之处,所以白马警视总监。”宗拓哉正襟危坐、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申请开始对特别搜查课的正式组建,这些是我选中的系长人选,并且我希望在特别搜查课内部增加一支特别行动队。”
“用以应对酒厂的袭击与刺杀!”
看到宗拓哉递过来的计划书,白买警视总监一阵干咳。
好嘛,自己这个直属手下还真的是两个极端,要不就是纯粹的精英路线整个课室一共就四个人,连个跑腿的调查员都没有。
这受到打击之后干脆直接舍弃精英路线准备短时间内把特别搜查课填充到和本部老牌课室差不多的程度了?
不,好像也不是舍弃精英路线。
白马警视总监看到手上的借调函一阵牙疼,他在上面看到了很多让自己眼熟的名字,甚至名字上的人有些自己还接见过。
好嘛这干脆就是质与量的互相结合?
该说不说宗拓哉这小子眼光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