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吃完饭,苏棠棠单独送她和苏锦松出听雨院时,她又和苏棠棠说女人应该怎么样怎么样,反正就是要和大部分的内宅女人一样,温柔、体贴,做男人贤内助,最好再多生两个儿子,这样才能长久得男人的喜爱。
信了才是傻子!
苏老夫人口中所谓的“长久得男人的喜爱”,不过是教条和孩子稳定内宅主母的地位,苏棠棠从来不在意这个,她有一技之长,身外之物靠自己的能力就能获得。
再说了,她向来信奉“先爱自己,然后才能爱人”,她是不会把男人放在第一位,她不想和苏老夫人这位大楚土著贵妇争辩“以夫为天”的问题,就装傻地点头,而后转移话题道:“祖母,你和锦松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晚上再见。”
“好,我说的话,你要记住。”
“知道了。”
“还有,伺候王爷的丫鬟什么的,也要注意些,免得不安分,生了当主子的心。”苏老夫人又道。
“好好好。”
苏棠棠连说了数个好,苏老夫人这才和苏锦松离开,苏棠棠回到厅内,看见裴时寒正陪着迟迟早早玩剪刀石头布,看见她进门,开口问:“祖母和锦松走了?”
“嗯。”苏棠棠点头。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祖母和我说了一会儿话。”
“说什么呢?”裴时寒抬手给苏棠棠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苏棠棠的手中,很自然地询问。
苏棠棠坐裴时寒身边,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道:“让我好好伺候你。”
裴时寒道:“你又不是下人,哪有你伺候?”
“谁知道呢?反正祖母就是这样说的。”
裴时寒转头看向苏棠棠道:“别听她。”
“那听谁的?”
“听你自己的。”
“我以为你会说,听你的。”
“可以,但是没必要,你做你自己,就很美好。”
闻言,苏棠棠笑了,也许是因为裴时寒走南闯北,见识许多,经历诸多,他没有这个时代一些男人的直男癌症状,甚至连二十一世纪的诸多男人,都比不上裴时寒的开明。
她拉着裴时寒的手,轻声问:“三爷,你真的这样认为?”
裴时寒点头道:“自然。”
“三爷,你真好。”
“就嘴上说说。”
“不然呢?”
裴时寒笑了笑,把脸朝苏棠棠嘴上凑,意思很明显,苏棠棠笑了一下,在裴时寒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裴时寒满足了,一低头,看见迟迟在捂嘴偷笑。
模样可爱极了。
裴时寒转头,笑着问:“你笑什么?”
迟迟还是捂着嘴笑,又开心又害羞的样子。
裴时寒上前一把抱起迟迟,笑着问:“小家伙你笑什么,笑什么?”
把迟迟逗的咯咯笑。
裴时寒抱着迟迟进里屋。
苏棠棠拉着早早的跟着进了里屋,一家四口在里屋软榻上玩了一会儿,一起睡了午觉,午觉醒来后,开始换上正式的衣裳,准备迎接今日到来的亲朋好友。
苏棠棠也给迟迟早早穿上锦衣,一家四口一起朝澄晖院,一进澄晖院,就看到了许多亲朋好友,这些亲朋好友看到裴时寒一家,一个个都被惊艳了。
都知道裴时寒高大挺拔,英俊无双,也知道苏棠棠明艳照人,与众不同,没想到两年多过去,这两个人越发的好看了,让人不由得惊叹。
更让他们惊叹的是两个孩子居然也这么好看!
这一家子一出现,整个厅内都明亮了,简直是老天爷的偏爱,好一会儿,厅内的人才从惊艳中回过神儿,纷纷向裴时寒苏棠棠行礼,恭喜裴时寒成为镇南王。
裴时寒赶紧让所有人都起来,所有人都当着裴时寒苏棠棠安景侯和侯夫人的面夸奖迟迟早早,他们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心里可是美极了。
一番寒暄之后,安景侯与裴老大裴永章招呼众位宾客入座,还是和以往一样,男女席中间隔开一个屏风,所有人先是一起吃了饭。
饭后裴永章引着所有宾客至花园处,吃点心,听曲儿。
这次的曲儿和以往不一样,听说裴永章专门请的金陵歌姬,舞姿歌声皆是大楚一绝,裴永章还特意把歌姬舞台设置到小湖中的船上。
远远地看着船上灯光摇曳,美轮美奂的样子,不得不说,裴永章很懂这个,苏棠棠跟着侯夫人等人朝前走着。
到了湖边的时候,一些地位尊崇的人陪着苏棠棠裴时寒坐在视野较好的位置上,其他人是男女分开,用屏风隔开,一起看向船上的表演,吃着桌上的点心。
迟迟早早想跟着爹爹娘亲一起,闹着要和爹爹娘亲坐在一起,反正是一起看表演,苏棠棠便允许迟迟早早过来,她抱着迟迟,裴时寒抱着早早,一家人就这么边吃边看着表演。
十分和睦,不少人暗暗羡慕裴时寒苏棠棠之间的感情,苏棠棠不知道别人的羡慕,她和迟迟品尝着桌上的点心,互相讨论着。
“少吃,仔细晚上积食。”裴时寒看不下去,提醒一句。
苏棠棠拿了一块道:“最后一块了,嘿嘿。”
裴时寒看向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