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特别想跟这位让她无话可说的大佬，纠结到底“巧不巧”问题的沈姑娘, 在低头翻看了一会儿论文之后, 想了想, 又上了微博。
她登录的是“然然不知道啥时候更”的作者博。
不出意外, 私信箱又是爆满。
——全是催更的。
想着反正现在渣浪读私信已经不会显示“已读”了，沈然就大大方方地点开了一些私信。
一心只想看漫画：“大大, 你不会真的永远都只有这一章？别啊,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你啥时候更了，只要你在有生之年能把这本漫画更完，我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哦, 动之以情催更法。
大大你想赚钱吗：“大大，你想一想, 你只有更新了, 我们才能理直气壮地去安利别人入坑对不对？这样你才能赚更多的钱，大大你不想赚钱吗？你想的！”
哦, 晓之以理催更法。
然然是个渣作者：“大大你看我ID！你啥时候更新第二章, 我就立马把ID换成‘然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作者’！”
哦, 这个就厉害了, 终极版威逼利诱催更法了。
然而那个真正的渣作者沈然笑眯眯地翻遍了私信列表，却暂时一点更新的想法都没有。
除开催更的之外, 还有一些是问沈然选好平台了没有的。
看到这里, 沈然又翻了翻私信列表，找到了那位“全然APP”的负责人的对话框。
那位负责人，前天就发过来了私信。
“然然不知道啥时候更, 你好，我们的全然APP已经全面上市了，各大应用商店都已经可以下载我们的APP。您可以随时下载我们的APP进行查看，我们的首页推荐位现在仍然是空白，如果您觉得我们的APP做得还可以的话，请随时联系我们。”
很真诚啊。
沈然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打开自己的应用商店。
而后，沈姑娘就震惊地发现，她还没这个APP，应用商店的首页已经有这个APP的推荐了。
似乎是最近下载量飙升的APP之一。
沈然：“？？？”
她还以为这个全新的APP，得用好久的时间才能占有一定的市场份额呢。
没想到，现在竟然已经有这么大的下载量了？
随手下载了APP，飞机上的WiFi还是挺快的。
沈然打开来看。
跟之前她用的内测版本相差不大，但是她提到的很多建议，全然都按照她的想法进行修改了。
沈姑娘暗自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就是全然的老板呢。
而且，正如那个负责人所说，全然已经是一个很完善的APP了，似乎也在这段时间里挖到了很多其他平台的厉害漫画作者们。
各种推荐位，琳琅满目，让人很容易就产生了好感。
但是，首页那个最最最显眼的位置，却是完全空白的。
——看起来跟APP抽了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跟那个容易抽风的绿晋江差不多呢。
然而事实证明，除了首页最显眼的推荐位一片空白以外，全然其它的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运行流畅得不得了，一点都不像一个新上市的APP该有的样子。
随手注册了一个读者号，沈然点开一本收费的漫画。
就震惊地发现，全然真的财大气粗，说最近注册的用户，一年内读漫画完全不收费？
该付给作者的钱，运营方替读者付？
沈然无语凝噎，抬头望望机舱顶。
咋回事啊，这个APP怎么这么有钱呢！
不过，就是挑剔如沈然，这个时候也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她很果断地切回了微博，而后发私信给全然的负责人。
“我很喜欢你们的APP，今天就可以跟你们签电子版合同。”
那边……
是秒回的。
“太感谢了！我今天就把最终版的合同发到您邮箱里，签好合同后，我们这边会第一时间把您的作品放在推荐位上的！”
沈然眯了眯眼睛，心头的怀疑更加浓重了。
这个负责人的态度，都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绝世厉害的大触了。
虽然沈姑娘的确很厉害，但是无论怎么说，现在的她都只是一个只更新了一章的渣作者啊！
但是那个合同又的确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沈然想了想，在微博了一下“全然APP”。
……
铺天盖地的广告。
几乎各种粉丝数量大的营销号，都发了这个APP的广告。
宣传真的很到位，沈然甚至觉得，估计过不了几天，她就能在热搜上看到这个APP了。
沈姑娘这个时候内心的想法只剩下了——
有钱真特么好！
沈然凑到沈漾旁边，低声问道：“漾漾，我们家真的很有钱吗？”
沈漾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沈然：“我们家当然有钱啊。”
沈然歪歪头，小小的脸上写满着对这个世界大大的迷茫：“那为什么柠檬在这一刻，依然紧紧地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