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外面走动的下人,没想到裕霄居也有心思不纯的仆从。
陆旌倒是松开了手,难掩眸底的嘲弄:“难不成它是自己长了腿跑到你房间的?”
“我从没有顺走过你书房的任何东西,春桃可以作证。”顾宜宁理直气也壮,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完全不虚。
陆旌扯唇轻笑:“你觉得本王信你,还是信物证?”
顾宜宁握着衣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没说一句话,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出了这道门,再想进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陆旌背过身,冷声提醒:“顾宜宁,你想清楚再做决定。”
她背影倔强清瘦,跨过门槛后,将手中仅有的几件衣物全朝陆旌扔了过去,声调委屈,“祖母说我想来便来,用不着你同意。”
陆旌招住她抛来泄怒的衣衫,气极失笑。
直至那抹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才漠着脸捡起地上的奏折,扔给在外守着的吴川,“即刻捉拿林成仁。”
吴川眼观鼻鼻观心,忍不住道:“殿下不等到五小姐退亲以后再下令吗?”
男人眉宇冷傲,无端轻哂:“不吃点苦,真当本王会一直纵着她?”
吴川低头:“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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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宁走出王府后,发现顾承安派来接她的侍卫并未走远,依然守在门口,她松了口气,顾不上其他,转身进了马车。
回丞相府的路上,林笙前世说的话做的事全部在面前展开,顾宜宁克制着情绪,生怕自己见到他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打人。
相府,一位身穿竹青色衣衫的男子站在池塘边上,面容清秀,芝兰玉树,满身的书卷气息,跟身边人
侃侃而应,谈笑风生。
顾宜宁摇摇头,叹自己以前怎么会看上这等人面兽心的家伙。许是她常常被人嘲讽文学造诣不够高,才对舞文弄墨的林笙生了几分崇拜。
那么一丁点的仰慕,被耳旁风一吹,就荒野燎原,落得个那般惨淡的下场。
她从竹影下走过,看到林笙对面,顾承安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姑娘。
身旁的小丫鬟悄声提醒:“小姐,咱们府里今天有下人失足落水了,您最近少往湖边走。那静水也可要人命呢。”
顾宜宁眼色一冷,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