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手,声音在围巾里面闷闷地说:“没有……出来前洗手了。”
他说着又弯了弯眼睛,凑到陆孟身边,将头压在她头顶,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电梯上映出他毫无笑意,甚至堪称凌厉的眉目,他表情霜冷的堪比外面覆盖天地的大雪。
他心中在想——她怎么会知道我在生气和害怕的时候会手冷?!
他闭上眼,混乱的记忆伴随着下行的电梯,像是梦境之中世界崩塌的滋味,他终于忍不住抱住陆孟。
陆孟是这寒冬之中唯一的热源,也是武枭脑中那些坍塌成一团,根本理不清的混乱记忆之中,唯一的坐标。
他不自觉抱紧了她。
陆孟被熊抱住,差点窒息,好容易拱出一块能呼吸的地方,无奈笑着小声说:“你怎么这么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