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
“过得挺好的,只是苦了……”
“哎哟可别说了!”
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陆孟虽然想起来现在还胆战心惊,但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所有人都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基因,陆孟是其中这种基因最优秀的一个。
她不纠结于过去,也不忧愁未来,就只珍惜眼下的荣华富贵。
“就不要提之前的事,反正都已经过来了嘛。”
“不过提到陈远……我当初虽然知道他在暗牢当中,但我那个时候没有能力救他。”
“我不能确定他是否出卖了太子殿下,我只能找一些人在暗牢当中给他医治。”
“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
辛雅闻言立刻说:“陈远也在念叨太子妃,他在暗牢当中受尽刑罚,一个字也没有吐露过。延安帝是要他自生自灭。”
“幸亏太子妃那个时候控制住了延安帝,给陈远找了医师帮他诊治。”
“陈远理解太子妃当时不能救他出去,并且从心感激太子妃的救命之恩。”
“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方便行动,身上的伤处大多数都没有好,没有办法亲自来谢恩,就只好让我来代他谢恩了。”
辛雅说着就又要下跪,陆孟实在没办法,说:“你要是再跪我可就生气了。”
辛雅这才微微弯了弯膝盖就站了起来,对着陆孟笑得特别温柔。
陆孟拉着她,两个人一起坐在窗边,喝着茶,聊了好一会儿。
聊来聊去陆孟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陆孟没忍住有些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嘴,瞪着辛雅眼珠转了转,皱着眉好一会。
这才又小声问了一句:“真的呀?”
辛雅有些沉痛地点了点头。
陆孟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远……伤到了根本。
这下不用陆孟吓唬他了,他就算好了之后……也不能娶妻生子了。
延安帝下手特别狠,陈远等到恢复了连去势都不用,以后直接能够留在乌麟轩的身边伺候了。
当初陆孟虽然一直都看他不顺眼,但陈远除了总是故作老成,其实长得浓眉大眼的,年纪也不算大,以后连个男人都做不了,属实是有点惨了。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辛雅嘴碎,这种事情总是要让主子知道的。
而且陈远就快恢复了,辛雅提前和陆孟说了,也免得日后涉及个人问题,弄得尴尬。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乱七八糟的,估摸着隔壁的饭局也差不多了。
陆孟鬼鬼祟祟地抓着辛雅说:“你在这文华楼里面肯定熟,给我找两身乐师的衣服来呗?”
“全新的,我想要那种纱的,最好是红的。就那种薄薄的一层……”
陆孟抓着辛雅的手晃了晃说:“你懂的吧?”
辛雅当然是懂的。
她以前就是在宫里面伺候妃子们的,自然知道妃嫔们为了讨皇帝的欢心,私下里都要做一些连妃嫔自己都不齿的事情。
辛雅本来想说“太子妃放心,我一会就让人送来。”。
然后就听到陆孟说:“要男子的,男子有穿红纱的吗?可以不要里面的,就只要外面那层纱……”
然后辛雅的表情就整个都不对了。
“啊…啊?”辛雅看着陆孟,陆孟冲她挤眼睛说:“我一会儿要去泡温泉,你帮我把衣服找来了就放在屋子里。”
辛雅耳根子都发烫了,她不敢想像太子殿下那样的人……
辛雅连忙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迅速应下之后就离开了。
陆孟一个人在屋里面一边摸下巴一边嘿嘿笑,她今天晚上要顺便让太子殿下再把大门推开一点。
所谓趁热打铁嘛。
乌麟轩这边结束了之后,南容赤月几乎是连夜就拿着乌麟轩给他的信物,离开了皇城。
陆孟这边被人给引着去泡了暖泉,泡到一半的时候,乌麟轩带着一身的酒气过来。
这暖泉今天晚上文华楼用清洗作为借口,根本就没有安排任何的人。
所以这一大排,就只有陆孟他们两个。
乌麟轩打开了房门,从屋子穿过朝着后院来的时候,陆孟听到了声音,两只小耳朵立刻就支棱起来了。
然后在乌麟轩伸手撩开了暖泉的帐幔的时候,陆孟稍微酝酿了一下,一回头,看到了乌麟轩并没有迎上来,而是突然间惊呼一声。
“来人呐!”陆孟身上还穿着泡池子的衣服呢,就双手交叉捂住自己的身前,对着外头喊道:“快来人啊!”
“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是本宫的寝殿,男子不得进入后宫!”
乌麟轩站在那愣了一下,喝了一整晚都没有上头的酒气,现在彻底涌了上来。
他整张脸瞬间就已经红透,尤其是双眼。
他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自己的太子妃,要和她……玩。
这周遭没有别的人,门外守着的下人他也已经交代过,根本不许任何人进入。
于是乌麟轩把他那一些封建和礼教都抛开,站在那里轻轻嗤笑了一声。
然后他的表情一变,瞬间就变成了狼子野心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