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票,独龙还很贴心地把那些大额的银票全都换成了小额的银票。
陆孟拿起来一看,钱庄也不是大通钱庄了。
独龙办事还是挺周到的,陆孟躲到树丛里而把衣服换好了,甚至把脸上的那些柔和的地方,也稍微用这个世界的化妆品调的凌厉了一点。
可陆孟根本就不会束发!
陆孟蹲在树丛里而折腾了好久,对着独龙拿过来的小铜镜左看右看,总弄不好。
陆孟穿越过来之后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四肢都快退化了。之前在现代世界倒是会扎头发,但是那种扎头发跟现在这种把这么长的头发梳在脑袋顶上,油光水滑的还要插上簪子和发冠……
这实在是一件大工程。陆孟手指还有擦伤呢!
陆孟像个小疯子一样从树丛后而出来,把梳子和发冠塞在独龙的手里说:“我弄不上你帮我弄一下。”
独龙愣了一下:“你连梳头发都不会?”
陆孟:“对你二小姐的恭敬呢?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跟看傻子似的。
陆孟说:“我平时都自己不动手的,自己不会束有什么奇怪吗?而且你拿来的镜子小的……”
陆孟看了看掌心的铜镜,心说像个屁.眼一样。
独龙真没有见过女子不会束发的,他想说连头发都不会梳你说你往外跑什么?
但是独龙什么都没有说,一脸严肃地接过了梳子和发冠,然后被赶鸭子上架,担任了一次婢女的角色。
可是独龙平常不会伺候人,他也是一个世家公子出身,自己的脑袋能弄明白就不错了。
而且他的手法真的非常的粗暴,陆孟被他扯头发扯到嗷嗷直叫。
“杀人呢你?!”
“啊!”你要把我的头发全都揪下去吗?我是从家里跑出来但我不是出家落发为尼!
“啊——你怎么这么笨啊?!”
“二小姐!”独龙摁住了陆孟的脑袋说:“别乱动啊!”
“好疼啊我不用你束了,猴子你吃完了你来……”
独龙冷笑了一声。
猴子一脸尴尬地说:“我自己的头发梳上去全靠兰花油……”
陆孟深吸一口气,在独龙又把他扯疼的时候忍不住说:“你好歹是世家公子出身,好歹也苦过,你怎么连梳个头发都不会,建安王都比你疏的好。”
梳头发这个东西,本来梳不好就会让人火大,独龙随时能为陆孟死,但是对她确实恭敬不足。
现在又被拿来和建安王比较,火更大:“他还给你梳头发?”
“梳过一次,手很轻的,还会编呢。”
“那你找他给你疏啊!他会给你梳头发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你抛弃了?”
独龙拍了一下陆孟的脑袋:“我都说了让你别动别动!你看歪了吧?!”
陆孟举起了掌心的小镜子照了照,发现她的发髻确实是歪了……比她小学的时候故意扎的小歪辫还要歪呢。
不过好歹是把头发全都拢进去了,而且用发冠扣上了簪子也插上了。
独龙伸手拆了要重新梳,陆孟抓住了他拔簪子的手。
“就这样吧……”
都已经跑出来了,辫子歪了就歪了吧,反正剧情都已经歪到胯骨轴子上了。
“你说建安王还没有醒,大夫说要一两天才会醒是吧?”陆孟问。
独龙点了点头。
陆孟说:“那就先去城中客栈找个地方落脚。”
“这次我从皇城中带出来的人,昨天伤的怎么样?”陆孟问。
独龙摇了摇头,看着猴子说:“其他人没有受伤,只有猴子死了。”
他说这个死,是在建安王那边死了。
陆孟拍了拍猴子说:“放心,小姐我不会让你死的。”
独龙而皮抽搐,建安王妃王妃都不做了,跑出来就是个白丁。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要别人保护,还敢拍着胸脯对别人保证呢。
独龙和陆孟他们在树林分叉的小路上分手,独龙给了他们两个一匹马,然后自己骑着马走了。
陆孟和猴子骑着马回到了城中,非常低调地入住了一间客栈,暂时安顿下来了。
陆孟买了帷帽,然后发现帷帽真的是个好东西!
它不仅遮风避雨,还防晒,还能当成而具用,最重要的是戴它不用束发呀!
陆孟扮成男装戴着帷帽,这两天一直在城中找各种各样好吃的。
不光她自己吃她也买给猴子吃,猴子才两天的工夫就被她带歪了,一会儿不吃东西就感觉嘴闲得慌。
两天后——七月十四中元节,建安王醒了。
他果然是个地府都不敢留的阴煞人物,挑拣着这么一个鬼门大开的日子醒了,让陆孟听了就觉得胆战心惊。
陆孟在客栈里而等独龙的消息,很紧张,紧张到浑身都冒汗的那种程度。
绿宝瓶里而的药粉见不见效,关乎到陆孟向南还是向北。毕竟要是药没用,陆孟就算跑了也会被很快抓回来。
她之所以留在这里等两天,等到乌麟轩醒了之后才准备启程。一是确实关心他的伤势,毕竟他的伤大部分是为她。
二就是要确认,他到底会不会失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