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只是敲了几下钟,敌人就源源不断朝他涌来,委员长把锁链一甩,再次开启收割机模式。敌人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又如同割麦一般被揍飞,战斗场面异常火爆。
斯佩多坐在瓶子里无事可做,开始骚扰指环中的阿诺德。
“阿诺德,你不觉得这个场景非常讽刺吗?”
“看看你家小孩这干脆利落的动作,就算过了几百年,黑手党还是遵循强者为尊以暴制暴的原则,Giotto期望的和平永远不会到来。只要有人的地方,争斗和厮杀就永不停歇,永无休止……”
云雀一边无脑输出,一边替懒得说话的阿诺德解释。
“你搞错了两点。”
“第一,不仅是黑手党,任何一个领域都是强者为尊,以暴制暴只是方法之一。第二,战争与和平一直都在,不存在‘来不来’的问题。”云雀借力跃上半空,云针鼠的刺飞射而出。
委员长继续道:“你的眼光太狭隘了,永远局限于彭格列,看不到世界的变化。人类自相残杀的方式,早已不只是冷兵器和热武器了。人类对和平与幸福的理解,也早已不是衣食无忧那么简单。每个人都会发自内心的微笑,但笑容的内核早已不同,譬如一个有心理疾病的杀人犯,他在行凶的时候一定很开心。”
斯佩多讽刺道:“所以啊,Giotto的理想多么愚蠢!”
“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云雀叹了口气,“就算你否定了他的理想,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又不能控制他的思维,他该怎么想还是怎么想。”
“重要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实现你自己的理想,别总盯着别人看,Giotto很爱他的妻子,他曾曾曾曾孙子都十四岁了,你没机会了。”
D·斯佩多:“……”
围观群众们:“……”
突然被点名的沢田纲吉:“???”
阿诺德道:“他是在开玩笑,他的意思是,几个世纪已经过去了,Giotto的理想早就过时了,你没必要张口闭口嘲讽他。Giotto是Giotto,你是你,你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看不惯也请闭嘴吧,你神烦。”
云雀打了个响指,面前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敌人了。
“没错,你真的很烦,请闭嘴吧,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彭格列初代的事了。”委员长最后敲了一下钟,“黑手党的丧钟已经敲响,需要被继承的是意志,从现在开始倒计时吧!”
六道骸心想:我真喜欢这种说法。
云属性增殖的锁链绕上钟塔,云雀纵身跃入初代守护者们还没结束的战场,仿佛一滴水落入汪洋,却在转瞬之间掀起惊涛骇浪。增殖的锁链摧枯拉朽,敌人成片倒下,委员长以碾压一切的战斗力向前推进。
不存在闪避,不需要绕路,云雀恭弥带着他的刺猬大军招摇过市,直直向着敌人的老巢前进。遇到房子平推过去,遇到树林平推过去,遇到山丘照样平推过去,遇到敌方总部照样平推过去,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
视线中出现橙色的愤怒之炎,那是彭格列二世Sivnora,历代唯一一个空手战斗的首领,操纵球状的愤怒之火,依靠血腥与暴力统治黑手党,据说战斗力比彭格列初代还强。
云雀笑道:“嗯,这个人不错,我要跟他打一架。”
众人:“……”
看着[阿诺德]的战果,未来的彭格列二世心情复杂,“阿诺德,你又变强了。”
云雀从刺猬上一跃而下,“有空陪我打一架吗?”
Sivnora虽然长得像XANXUS,性格却沉稳老辣许多,他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云雀挑眉:“我只想(帮某人)找回场子。”
没错,委员长跨越了几个世纪,就为了帮阿诺德找场子。考虑到阿诺德本人已经找回场子了,非酋Sivnora相当于承受了两个云守的报复,得罪一个云守,就仿佛捅了云守的窝……
PS:因为云守都讨厌群聚,所以一窝最多两只。
Sivnora点燃香烟,终于问出了积压在心里十几年的疑惑,“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成为Giotto的守护者,你不会也天真的相信他那套放下武器就能世界和平的论调吧?”
云雀摇摇头,“我更喜欢世界核平和以暴制暴,而且我才不是他的守护者。”
跨服聊天的Sivnora:“???”
随后赶来的纳克尔哈哈大笑,“都十几年了,阿诺德还在嘴硬~”
围观的众小辈心很累:不,你信我,他这次真不是嘴硬。
云雀恭弥的确不是Giotto的守护者,因为他挑了一个更废材的……
如果彭格列二世在天有灵,知道彭格列最后落在自家大哥的曾曾曾曾孙手里,那个小曾孙还是励志毁灭彭格列的废材,估计会气活再气死一百次,在棺材里表演仰卧起坐和反复猝死。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