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眼见到他们睡下的,那几户人家也交代清楚了,怎么可能让他们跑了?”
“好了,别吵,再等半个时辰,要是还没动静再看不迟。”
就在他们苦苦守候的时候,李煦已经带着人爬上了山,他们是半夜出发的,绑了那几户的村民,然后偷偷从后门溜了,他们在半路还曾和下山的土匪擦肩而过,好在夜黑无光,对方压根没发现他们。
快到山顶的时候,李煦试了试风向,让人在选出的位置开辟出一个隔离带,然后将砍下的灌木树枝点燃。
潮湿的枝丫不容易点燃,但浓烟滚滚,很快就随风飘上了山顶。
因为老大带着人下山了,留守的匪徒也没敢睡,都守在各处,浓烟刚飘上来,就被守卫的发现了。
“这哪儿来的烟呀,老大他们不会把村子烧了吧?”虽然他们没少干这种事,但离他们老巢近的村子,他们一般是不下手的,这些人留着还能给他们打探消息,何必赶尽杀绝。
“快看,烟是从山腰那飘上来的。”
“怎么回事,难道山林着火了?不应该呀,没听到打雷啊。”
“烟这么大,一定是着火了,去看看么?”有人提议说。
大家商量着,一时拿不定主意,这烟冒的诡异,可不去看看的话,他们也无法安心,这山寨的位置选的好,易守难攻,但一旦被堵了下山的路,他们就只能在山顶干瞪眼了,后山那悬崖峭壁他们可爬不下去。
最后他们决定一半的人下去查看,如果真是着火,再组织人去灭火,山林大火一旦烧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藏在树枝上的羽林军看到从山上下来的人,学着鸟叫声打了暗号,提醒同伴做好准备。
下山的匪徒只有二十个人,很快就被羽林军制服了,一点声响也没出。
贺遵看着被绑了手脚堵了嘴的土匪,冷笑一声,手上的大刀随意挥舞几下,几颗人头飞了出去,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地上的落叶。
他动作又快又狠,不仅吓坏了剩余的匪徒,也惊呆了羽林军们,他们暗道:这人不仅长的像厉鬼,连性子都如此狠毒,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了。
“不想死就老实点知道吗?”贺遵割了块死者的衣服擦拭宝刀,冷声说:“谁若是能带我们上山,我就饶他一命。”
能落草为寇的人大多不是什么硬汉子,被刚才那一幕吓破胆的匪徒纷纷叩首求饶,只是嘴里塞着布条发不出一点声音。
贺遵挑了个看得顺眼的,摘了他的布条,“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要么?”
那匪徒却难得是个有脾气的,“呸,想得美,等我们老大回来了,要了尔等的狗命!”
“啧。”贺遵连劝都懒得劝,直接将人拦腰斩了,那画面既血腥又恶心,令羽林军们纷纷后退几步。
他又选了一个匪徒,问了同样的问题,那人吓尿了,抖抖索索地点头:“好……好,你别杀我,我带你们去。”
剩下的匪徒纷纷挣扎起来,生怕自己没了利用价值,成了贺遵的刀下亡魂。
贺遵倒也不傻,让人把剩下人绑在树上,用刀背拍了拍带路的匪徒,“若你敢耍小心眼,下场可没刚才那几人好,想清楚再带路。”
“大爷,大爷,小人一定不敢耍花招,您放心。”
李煦抱着小公主走在后方,路过那几具尸体时,遮住小公主的眼睛,交代:“把这几个埋了,坑挖大些,省得一会儿还要再挖过。”
被绑在树上的匪徒吓得肝胆俱裂,眼泪屎尿一起流。
作者闲话:
老攻:“如此血腥暴力,会污了我媳妇儿的眼睛。”
李煦:“我就喜欢这样的。”
老攻:“哎,贺遵同学还是太温柔的,应该先挖了他们的眼,割了他们的鼻,砍了他们的四肢……!”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