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丝毫不恼,顾不上屁.股疼,咧嘴趴回车板,将灰头土脸往谢行俭跟前凑。
“小兄弟,是我!”男人格外兴奋的叫嚷。
“管你是谁,赶紧下去。”高深不耐烦的道。
谢行俭定定的看着坚持不走的男人,男人衣裳本就是粗布,经不住磋磨,刚才那一下撞倒在地,衣裳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再配上男人这幅蓬头垢面,外加大黄牙,谢行俭脑中倏尔划过一道闪电。
作者有话要说:监察使是我杜撰的,不过有参考例子—唐初仿汉刺史制设立的按察使,但两者有很大出入,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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