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逊志的消息就过来了:【既然要去宁山,为什么我们不一起走?那个设计师也可以搭我的飞机,一个人和三个人不是一样的吗?我来接你们。】
【嗯嗯。】黄莹莹回了一句,看看时间接近凌晨四点,她问,【你怎么起那么早?】
不停地【输入中……】,最后他来了一句:【我爸妈年纪大了,他们醒得早,我被他们吵醒了。】
【哦哦!我刚刚回家,要睡觉了。】
他回:【晚安!】
黄莹莹一想人家是已经起床了:【早安!】
明知黄莹莹只是应酬,他却看着那些消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刻看她回了消息,一颗心就安了下来,这个傻子,应该也是“晚安”。
姜逊志躺下,脑子里是黄莹莹被偷拍到的画面,她说法语的语音语调让他意外的亲切。
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入了梦,那是春日,山花烂漫,扎着两条辫子的黄莹莹手里捧着映山红,他弯腰采摘几枝黄芯的小白花。
“这个小白花到处都是,有什么好的。你看这个映山红才好看。”黄莹莹炫耀她手里的映山红。
他笑着把花递给她,她看上去嫌弃,也没丢掉,拿在手里一起回了家,她去洗刷了一个已经豁口,没办法再用来做咸菜的玻璃瓶,一大把映山红插了进去,沾沾自喜:“好看吧!”
他解读出她的表情:“快把小白花扔了吧!”
他用山上的竹子做了一个竹罐子,灌上水,将小白花错落有致地插了进去,青色的竹罐和黄白的小花相映成趣。
两相对比,她垮了脸,气鼓鼓地:“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补。”
他把身上的一件两用衫给脱了下来,她拿了针线,一针一线地缝着,自己去她身边坐下:“别不开心了,我是想妈妈了。我妈妈喜欢法国的小雏菊,小时候她带我回乡间的时候,春日里总会采上这么一把白色的小花,插在瓶子里。说有在巴黎郊区住着的味道。”
“不知道外国是什么样的?”她缝补着带着向往的眼神问。
“我也没去过,听爸爸妈妈说……”
梦里的自己细数着法国的胜地,从卢浮宫到凯旋门。
她咬断线头,把衣服递给他:“那我们说定了,等以后呀!你要带我去看埃菲尔铁塔,看大教堂。”
“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穿着白色的婚纱,很美。”
“这个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方式就别想了。现在提倡婚事简办,到时候扯了结婚证就好。”
“听你的。”
梦中的自己虽然这么说,实际上看着黄莹莹的时候,有种期盼,希望她也能穿上像妈妈一样洁白的婚纱嫁给自己,做个最美的新娘。
“法语是不是很好听?”
“我教你?”
“学了又没用。你就说两句给我听听。”
“想听什么?”
“你好!”
“Bonjour.”
“……”
一个人说中文,一个人讲法语。
“我喜欢你!”她双颊嫣红地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却依然用双眼迎上去:“Jet'aime.”
她含笑重复:“Jet'aime.”
这句话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让他心跳加快,以前家里有妈妈的法文,里男女主人公相爱,他们会拥吻,他很想……不……不……那是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方式,他怎么能?
他因为内心的龌龊想法而走了出去,坐在河边反思,甚至唾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凑过来,在他耳边:“Jet'aime.”
姜逊志醒来,查了一下法文“我喜欢你”,跳出来的是“我爱你Jet'aime.”
自己从来没学过法文,梦里的自己会说法文,而且还能看懂法文的原版书,梦里每当提起爸爸妈妈的时候,他会担忧会焦虑。
就像爸爸妈妈说的那样,他们俩在那个年代出身很好,即便是下乡了,也是在条件比较好的农场,妈妈还成了工农兵大学生,爸爸后来高考恢复考了出来。根本不像梦里那样。
而且现实里,妈妈公派出国,去的美国,姐姐和自己都是留美,压根没机会,也没必要去学法文。楠備汉鐨勮瘽銆傞粍鑾硅幑鎶婂綍闊冲紑鐫€锛岃嚜宸变笂鍘绘礂婢°€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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