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环气归气，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往秦赫望去。
其他人也一样。
秦赫的妖孽程度有目共睹。
真是曲匇给培养的身体，那曲匇可就牛皮了。
秦赫正看曲匇，表情有点古怪，带着点愤愤的不满，却没有开口否认。
他没开口否认！
众人若有所思。
曲匇笑得更自信。
苏牧野看向伽萤。
伽萤显然没有要戳破曲匇三分真七分假话语的打算。
苏牧野可清楚，曲匇的作用是有，可真正把秦赫培养成这样的人是伽萤。
论功劳，曲匇能占一成就不错了。
现场被曲匇打岔，抢了风头。
台上的秦赫好像不耐烦，粗声粗气喊了句，“你们也是来打的？”
这在唐月幽这些人看来挺不礼貌。
往秦赫往去。
忽然发现，他们这些人刚来时的气势被曲匇一打岔已经散了，主动权就这么没了。
苏昊往前走一步，“我们不……”
“齐戎。”秦赫没看他，指名道姓，“你先来。”
苏昊不爽。
齐戎：“……”
谁说要跟你打了，别随便替人决定！
秦赫盯着他一脸：你怎么这么不干脆了。
齐戎不得不开口，“自己人打什么。”
秦赫点了点头。
齐戎以为他好说话了。
秦赫：“你们不是来打架的，就是说你们都承认我老板第一了。”
他一脸理所当然，又挺可惜，想了想还是没下去，“老板第一是肯定的，不过连打都不敢打就认了多没意思，不如我们试试，我保证忍着不下重手。”
唐月幽几人脸色都青了。
万潼错愕，看看秦赫，再看伽萤，最终选了曲匇特别小声问，“他是故意的吧？”
本来是想问伽萤的，可不知道无所谓怕伽总。
曲匇忍着没直接笑喷，“不一定。指不定就是人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村里出来的孩子就是这么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