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就是爱吃醋,而且吃的还挺莫名其妙。
不过苏云景还是想了一下,江初年大晚上不睡觉,要他哄的画面。
怎么感觉盖里盖气的?
苏云景:“那倒不会,因为人家也不会像你毛病这么多,晚上还失眠。”
傅寒舟面无表情地掏出一颗话梅糖,撕了包装袋就塞苏云景嘴里了。
“嗯?”苏云景含着话梅看他。
傅寒舟又面无表情地塞了一个。
苏云景:……
小时候苏云景要是说了小酷娇不爱听的话,他好像就喜欢往他嘴里塞吃的。
大概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让他少哔哔?
对于傅寒舟小学鸡的行为,苏云景先顺毛撸了撸,然后再跟他讲道理,让他不要老盯着他对江初年那点好。
“大气点,上铺的兄弟。”
傅寒舟不说话又喂给了苏云景喂一颗话梅。
苏云景:……
-
苏云景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再加上心比较大,到哪儿都适应良好。
熄了灯没多久,他就迷瞪瞪睡着了。
傅寒舟对睡眠一向要求高,环境不熟悉,床又不舒服,还是别人家的被褥。
他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蒙着头。
但这次只把被子盖到了胸口,躺在苏云景身侧,保持着一个姿势。
即便苏云景睡旁边,傅寒舟也睡的不好,他骨子里就很排斥这里。
半夜江初年起来去洗手间,他尽量放轻动作,生怕闹出动静,会吵醒睡在客厅的苏云景跟傅寒舟。
从洗手间出来,江初年下意识看了一眼客厅中央。
临时拼成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姿势有点奇怪,居然贴在一起睡。
江初年纳闷时,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但眼尾锋锐戾气。
像一头凶残的野兽,在黑夜里,找寻自己的猎物。
江初年吓得连忙收回视线,慌乱地推着轮椅回了房间。
期间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弄出来的声音让苏云景的眼皮动了动。
苏云景艰难地撑起眼皮,“怎么了,哪儿响了?”
傅寒舟垂下眼睫,眸中所有情绪不着痕迹地抹去。
他缩回到了苏云景旁边,像某种找窝的动物,拱进苏云景的颈窝。
苏云景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怎么了?”
傅寒舟没说话,还在拱苏云景。
苏云景还以为他又做噩梦了,习惯性地轻拍着傅寒舟的背后。
傅寒舟阖上了眼睛。
其实他对江初年这个人没什么感觉,他只是不喜欢引起苏云景注意的任何一个人。
但能忍。
不管苏云景在学校对江初年有多好,傅寒舟虽然会闹闹脾气,实际也不会真做什么。
他这次发火,完全是因为江初年触及了他的底线。
周六日的时候,他只想跟苏云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不想被打扰。
周一到周五,苏云景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插手太多。
好好一个周末,被江初年给破坏了,傅寒舟心里是有火气的。
生气归生气,他也不可能真对苏云景发什么脾气。
这种不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江初年父母回来后,他跟苏云景离开了江家,才终于好了起来。
苏云景隐约感觉傅寒舟的心情似乎很好,晚上洗完澡,甚至还给那只大熊换了身衣服。
还是苏云景的睡衣。
看着小酷娇懒散地垂着大长腿,专心给那只熊扣睡衣扣子,苏云景嘴角抽搐了片刻。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捞不起来,捞不起来。
-
从江初年回来,傅寒舟就闹了一场小感冒。
去小区诊所看了看,医生说晚上着了凉,没什么大事,针也没打,只是开了点感冒药。
虽然问题不大,但傅寒舟看起来病恹恹的,干什么也没精神似的,上课也趴课桌上。
苏云景想说,一场小感冒你不至于吧,但看见小酷娇凤眼烟雨朦胧,鼻尖红红的样子,他就把话咽回去了。
好歹也一米八几,怎么这么弱不禁风,跟黛玉妹妹似的?
用傅寒舟的话解释,他每次一感冒都要闹很久,哪怕医生说没事。
苏云景小时候没见过小酷娇生病,无法判断他话的真假。
应该是真的,毕竟他这体质跟正常人不一样,鬼知道作者会胡乱给这个万人迷男二加什么奇奇怪怪的设定。
因为傅寒舟生病,苏云景减少了外部活动,在学校也是。
大课间他去二楼接热水时,傅寒舟要跟着去,被苏云景劝住了。
他们俩一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难得苏云景能单独去干点什么。
苏云景一走,傅寒舟百无赖聊地趴在桌子上。
等了好长时间,苏云景才拎着俩保温杯,一脸怒气地回来了。
见他脸色不对,傅寒舟坐直了,本来烟雾蒙蒙的凤眸,透出锐利的光。
“怎么了?”傅寒舟问他。
苏云景很少发火,他重重吐了口气,才恢复了一点平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