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抽他?怎么抽,真给他碰,抽他也行。
陈幺一直没注意过明渡的牙齿,他今晚才看到明渡还有颗虎牙,一颗看着就很尖的虎牙:“你真属狗啊。”
这八成就是罪魁祸首了。
明渡这颗牙齿是很标准的虎牙,雪白、锋锐,其实还挺好看,他低头,还上手摸了下,食指探进去,稍微一用力,指腹上就留下了一个小白点,撇嘴,“小东西还挺凶。”
明渡没看陈幺,他热得不行,也燥得不行,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下半身的事,他额发也有点湿:“够了吗?”
陈幺收手,在明渡身上擦之前沾上的口水,明渡看到了,他其实很爱干净,但他这会只有躁意,紧了紧下颚,他避开了视线……但他很快又看向了陈幺。
陈幺擦完才也没想着起来:“你明天就去牙医那给我磨平它,不然你别想碰我。”
明渡看着陈幺,他活了快二十年:“你说什么?”
陈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那颗牙。”
他抬下巴,“磨平它。”
“……”
明渡用手肘撑起来了点身子,他很高、186、就是在自然界里,也算是大型猛兽了。他要起来,陈幺肯定朝后倒,他用手卡住了陈幺的腰,声音竟然还算温和,“洗澡吗?”
他朝前靠了点,“我给你放好洗澡水了。”
陈幺是要洗的,但他还惦记着明渡的牙:“你明天去看牙医。”
明渡觉得在恶毒这方面,陈幺还挺有心得和特色的,他抱着陈幺起来:“行,我明
天去。”
陈幺还不清楚这里的布置,也就不知道浴室在哪里:“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他等下洗完澡要换衣服的。
一百二十平,就分了两室,浴室的空间还是蛮大的。
浴缸里确实放满了水,夏天洗热水澡可能有点难受,但用热水泡澡还是很舒服的。
陈幺看到热水的时候觉得自己腿上已经过去的酸疼劲又重新回来了,他脱鞋子,把袜子也扔一边,都要脱裤子的时候发现明渡还没走:“你站这儿干嘛?”
打是舍不得打的,但他又必须让陈幺长点记性,做人怎么可以那么恶毒……他起这个名,就是要普渡众生的。
明渡靠着墙站着:“怕你需要帮忙。”
洗澡而已。
陈幺摸了下洗澡水,手感有点烫,但泡澡应该刚好:“我不用,你走吧。”
明渡没走:“我也没洗。”他见陈幺看他,“我没别的意思……我去外面洗。”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里面是浴缸,外面是花洒。
浴缸和花洒之间是有隔断的……隔断就是道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人,但能看到人影的磨砂玻璃。
陈幺其实也挺热的,用热水泡澡、听着外面的淋浴声就更热了,明渡真的挺带劲的,接吻的时候那点凶意真的性感死了。
磨砂玻璃上有道人影。
虽然模糊,但还是能看得出大概的轮廓,宽肩、阔背、大长腿……陈幺也开始觉得自己下贱了,明渡是真的帅,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真的发烧了。
好烫。
……心里好像有蚂蚁在啃,有点疼,但更多的痒。
陈幺还是觉得明渡穷,跟他是委屈自己了,但情.欲是真的是不讲道理,他还纯情,初吻都是给的明渡,但这个年纪,纯情跟好色就是一起存在的。
十八、十九,荷尔蒙最容易上头,最冲动的年纪。
别说这么刺激的情况下。
他们在大街上走路碰一下手都想滚一起。
明渡洗完了,他推开门,与此同时,陈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就一眼,几乎就可以确定对方的意思了。
明渡穿了件浴袍,就敞开了点胸膛:“在这,还是去床上?”
陈幺想着真踏马是见了鬼了,跟明渡这个穷逼打啵还不够、还要朝床上滚吗?
其实不滚才是见鬼了。
血气方刚、都对对方有点意思、共处一室的孤男寡男不滚到一块就是见鬼了。
两人一个是打小就见过很多世面、很有自己主意的豪门阔少,一个是很有心思、还非常有行动力的野心家,他们对性这方面其实都挺成熟的、看得挺开的。
他们互相长到了对方的审美点上,XP契合到完美。
陈幺看了会,别过头:“买套了吗?”
明渡捡起陈幺乱扔的衣服放到洗衣篮里,他头发是湿的,还在滴水,大部分头发都被他全部拢到了后脑勺,还是有几缕稍短些地垂到额前。
年轻人的脸英挺深邃:“没买。”
“不过你放心,我没病。”
看你这亲嘴都能激动到咬破人嘴唇这没出息的样子,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