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过你吗?”
“你说这是你们的家?”
“对啊,三楼是不是放了几个雕塑,那都是我们夏老师亲手做的,”聊起夏老师,他的眼里多了一丝狂热,“是不是很生动。”
原来那些丑的吓人的雕塑,都是他们的人做的。
生动不生动,熊大力不知道,吓人是一定的。
他瞧着这几个人中,为首的人最有艺术气息,估计这人就是那尖嘴猴腮男口中的夏老师了。
这夏老师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好了,猴子别说了,我们这么久没有来,他们以为这屋子没有人住了,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个世道多的是这样的空屋子,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不是也是把没有人的空屋子当做落脚地吗?”
龚凯阳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是一个在这儿唱着白脸,另外在唱.红脸呢。
他看对方实际上也不愿与自己起什么冲突,依旧客客气气道:“你说得在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夏老师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都住在几楼啊?”
“一楼和二楼,都住了我们的人。”
“看来你们的人不少啊,”夏老师说,“那我们暂时就先住三楼了。”
“好,”龚凯阳看到他们的后备箱开着,堆满了麻袋,看着分量不轻,不由问,“要帮你们搬东西吗?”
“不用。”
那尖嘴猴腮男飞快地回绝,并且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龚凯阳耸了耸肩,他猜到了对方不会答应,他也不过是客气客气,表达一下友好而已。
“那你们自便,”龚凯阳道,“屋外冷,我和大力就先进去了。”
意意这边坐在客厅,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倒是没想到,回来的竟然是房主人。
这屋子被搬得实在是太空了,基本什么都没留下,看着就像是去逃难的,不会再回来。
龚凯阳和熊大力走了过来,在夏老师他们去搬东西,还没回来时,用意意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还算好沟通。”
“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我们还是注意点吧,”熊大力道,“那位夏老师做的雕塑那么邪门,我看他们几个人也有那么一点邪门。”
原谅他不懂艺术,他就觉得正常人搞不出来那种雕塑。
意意:“嗯,一切小心为上。”
他们在大厅坐着,屋子里还算安静。
没过一会儿,夏老师领着人把东西运进来时,这屋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他们搬得东西用厚厚的麻袋装着,一时看不出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重的,要两个人才能搬得动。
看来他们出去这一趟,收获匪浅。
这个时候,那叫猴子的男人朝客厅看了一眼。
随后,他就走不动道了,还叫住了那位艺术家夏老师,让夏老师也看向了秦意意他们。
两人耳语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离开前,那位夏老师还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意意皱了皱眉头,轻声道:“他们好像在打什么主意。”
“他俩的目光大多数都放在了辛白和我身上,”秦湛提醒辛白,“你半夜不要一个人去洗手间。”
“看的是你们俩吗?”意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们就住在这一晚了,大家都稍微注意一点吧,千万不要一个人行动。”
……
三楼,猴子情绪有些激动。
他说:“夏老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我们出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好的货色。这里一下子就有两个,还是主动送上门的,我们可得抓住机会啊。”
夏老师面前,是一排人面兽身的雕塑,他拿了一块儿干净的布,蘸了些清水仔细的擦拭着。
等猴子说完,他才道:“他们一共有八个人。”
“我们有十个,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夏老师感叹着。
猴子面上一喜,“老大,你的意思是?”
夏老师点点头,“等晚上他们睡着了,就行动吧。”
“我都摸清了,我们的两个目标人物,都住在二楼。一个跟熊大力住在靠右边的那间房,另一个跟一个女孩子住在左边尽头那间房。”
他眯了眯眼睛,透出几许精明,“住了那么久,总要付出点房租。”
就在这个时候,整理完麻袋里货物的典茜走了出来,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疑虑,“夏老师,他们的实力,我们还没有摸清。这样贸然行动,会不会不太好。”
“你怕什么,女人就是优柔寡断,”猴子一点都没把典茜的话放在心上,“我们十个人,突袭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还是在半夜,他们睡得最沉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有什么好怕的。”
说话间,夏老师已经把那几个雕像擦拭得干干净净,他像是在抚摸爱人一样,那手轻轻的在雕像的脸颊上抚过,目光也分外的温柔,就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一般。
他说:“我的想法跟猴子差不多,杀他个出其不意,没什么好怕的。”
“那我这就安排下去了,夏老师?”猴子征询着夏老师。
夏老师摸了摸他的半白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