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多,基本上不太会对秋园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飞车党呢?”
“飞车党的人本来就不多,跟你们打了两仗,保守估计人也就只有那么二十来个了吧。飞车党的头领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发现秋园是块难啃的骨头,应该是不会再动手了,”迟望是近乎讨好地说,“你们秋园是安全的。”
萱萝看不惯他这行径,讥讽道:“你这骨头可真硬啊,这么快就把你的兄弟出卖的干干净净了。”
迟望的脸是火辣辣的痛。
妈的,如果不是她背叛了石油小镇,他用得着受这种罪嘛。
他心里已经无所谓萱萝这样讥讽他,骂几句就骂几句吧,横竖没有他身上受的伤疼。
赵纵情倒是挺有礼貌的,笑眯眯地道:“谢谢你啊。”
迟望在心里想,这做人老大的就是不一样,有气度有涵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赵纵情笑得越和颜悦色,他这心里就越发憷。
赵纵情站了起来,轻声细语道:“把他给处理干净。”
迟望瞳孔猛缩,不可置信地看向赵纵情,“你骗我,我什么都跟你交代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说过会放了你吗?”赵纵情反问。
迟望愣住了,赵纵情确实没有许诺过他什么。
是他自己陷入了误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以为只要自己乖乖配合,赵纵情她们就会放过自己了。
眼快赵纵情就要离开这个昏暗,潮湿,气味也非常不好闻,处处透着压抑的房间,迟望连忙道:“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我保证你们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赵纵情转头,看向迟望,细长的眉微挑,在等着他的后话。
这一次,迟望跟赵纵情谈起了条件,“我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紧张地看着赵纵情红唇轻启,一张一合,吐出了两个极为残忍的字,“不能。”
“你要是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你一定会后悔,你真的确定让我死吗?”迟望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威胁。
赵纵情神色未变,“本来想看在你那么识相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毕竟你连五分钟的痛都承受不了,”她遗憾地道,“现在看来不用对你这么仁慈,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姐妹多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你要是不想死的太快,那就慢慢受着吧。”
说着,赵纵情头也不回,抬腿就走。
而留在原地的迟望则想起了那五分钟内承受的痛苦,那绝对是个噩梦。
那个时候,他想的是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承受那么多了。
可他中了迷药,四肢没什么力气,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他看着那个刚刚对他动刑的人一步步朝他靠近,害怕的牙齿开始打颤。
他彻底崩溃了,抱着头自暴自弃道:“我说,我都说!”
赵纵情再次停下了脚步,倚在门框上,道:“说吧,我听着。”
“阿媛,阿媛可能还活着。”他一口气道。
萱萝很激动,快步走到了迟望面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迟望:“阿媛她们来救那帮船娘的时候,恰好撞见了我们石油小镇的人和飞车党的人在一起。她第一时间就带着手下跑了,想给你们通风报信,我们就赶去追杀了。这期间她受了点伤,但并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她是很有可能还活着的。”
萱萝默默道:“阿媛人美心善,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一定会让她好好活下来的。”
“你说的是真的?”赵纵情倒是没有全信了迟望的话。
“千真万确,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隔壁屋的几个兄弟,他们也是知道的。”
赵纵情想想也挺有道理的,交代身边的人,“给他一个痛快吧。”
听到这句话,迟望松了口气,又一怔。
妈的,这世道是怎么了,这死都要求着别人了,还感恩戴德的。
……
已经很晚了,秋园面临的危机也暂时被解决了,熊大力和辛白接连打了个哈欠,站起了身,跟秦意意告了别,“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意意你也早点休息吧。”
秦意意本来特别困,熬过了那个点,倒是不困了,这会儿精神奕奕的。
她点点头,“快去吧。”
“赵园主?”
辛白一打开门,就看到赵纵情站在门外,衣服上还有血迹,颜色鲜明,看着刚干没多久。
这大晚上的,衣服都没换就来找秦意意,是有什么急事吗?
赵纵情点点头,说:“都在啊,那正好,这事儿就一块儿说了吧。”
熊大力他们立马往旁边退了一步,让赵纵情走了进来,重新把门给关上。
赵纵情进来后,先真心实意的跟秦意意道了谢,“意意,多亏了你那天晚上的提醒,还有你提供的迷药。否则,今天的事情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随后,她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听完她的来意,辛白连忙拒绝,“让我扮演你?不行的。你不在,石油小镇和飞车党的人攻进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