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忧是个自私的。
忠顺伯府也不是吃素的。
是趴在叶无忧身上持续不断的吸血?
还是被叶无忧拿一笔银子随便打发上?
忠顺伯府当然不会选择后者,誓要把吸血的行为进行到底了。
也是叶无忧在忠勇侯这里很好用,忠顺伯府用她的名义,没有少在忠勇侯手里讨好处。
若是在不知道叶无忧,在忠勇侯心里的重要地位之前。
忠顺伯府就是一块狗皮膏药。
当他们知道叶无忧,在忠勇侯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重要地位之后。
忠顺伯府就有一块普通的狗皮膏药,进化为黏住你就要黏死你,叫你怎么撕也撕不下来的强力狗皮膏药了。
鉴于此,叶无忧是做梦都想把忠顺伯府,这块贪婪无耻的强力狗皮膏药给丢掉。
忠勇侯给忠顺伯府的每一笔银子,那都是她的。
只要一想到这么多年,忠顺伯府从忠勇侯手里拿了多少银子,叶无忧都要心疼的都要昏过去了。
叶无忧心里对莲姨娘和忠顺伯府的怨气,没日没夜都在不停叠加中。
而今,急于去见一见忠勇侯的叶无忧,是怎么也不耐烦在听莲姨娘的那些所谓‘忠告’的。
她是一把推开拦路劝说的婆子了,但那几个婆子却不敢就这么放她走。
莲姨娘可是再三吩咐了,若是她们胆敢对她的吩咐阳奉阴违,她们还有她们的家人就等着被分散开卖出去吧。
眼见着叶无忧越走越远,那几个婆子互相看了一眼,一溜烟小跑着再度拦在了她面前。
七嘴八舌苦苦劝说着:“夫人,你消消气,想想莲姨娘的话......
吧。”
“夫人,莲姨娘都是为了你好,您千万不能不听啊。”
“莲姨娘再三叮咛了,夫人,您也答应了啊。”
“莲姨娘,莲姨娘,莲姨娘!”
叶无忧被这几个婆子念经一样,念得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只往上冒。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被怒火烧的眼睛通红的她,用力的跺着脚,恨恨的喊道。
“不要在我面前,一直提起莲姨娘,莲姨娘了!”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叶无忧都要被婆子们给气疯了,她边用力跺脚,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不想听,我再也不要听到‘莲姨娘’这三个字了!”
“说什么为了我好,却只会叫我忍忍忍。她除了会说这个,还会说什么?!”
“夫人,莲姨娘就是这么过来的啊。”
几个婆子被叶无忧喊得脸色发白,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若不是莲姨娘能忍,现在她也不能把忠顺伯,还有忠顺伯府握在手心里啊!”
“她是她,我是我!”
叶无忧现在根本,听不进这几个婆子的说话。
她只想立刻、马上,冲进忠勇侯府里,去亲眼看一看忠勇侯才能放心。
“她需要忍,我不需要像她一样一直忍忍忍,忍得我都要吐了!”
“她出身卑贱,她不忍谁忍?我却不同,我是忠顺伯府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我忍过谁,就连叶清那个贱人,都要对我低头。”
“我想踩在她头上,就能踩在她头上,她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一个。”
“侯爷心里明明只有我,莲姨娘却让叶清那个贱人,......
先我一步嫁到侯府里,成了侯爷的原配发妻。”
“而我,只能躲在这里,想见侯爷了,都不能正大光明的见面,只能偷偷摸摸的跟他相会。”
“三年前我就说要弄死叶清那个贱人,可莲姨娘却让我忍。”
“我一直忍了三年,还不够吗?!”
“难不成,莲姨娘想要我忍十年八年,或者忍一辈子吗?!”
“不是的,夫人,不是这样的啊。”
几个婆子惊慌失措的纷纷摇手的摇手,摇头的摇头。
“莲姨娘都是为了您啊,为了您好才不得不叫您忍一忍的。”
“我不忍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叶无忧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肯改变主意。
“我知道她为了我,也知道她为了我好。可我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哪怕一天、一时半刻,我都不能忍了。”
“再让我忍下去,我会发疯的,真的,我都要忍疯了!”
她不是莲姨娘,也没有经历过莲姨娘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向来都是顺风顺水,被莲姨娘捧得高高的她,根本做不到跟莲姨娘一样,把隐忍变成了她的习惯。
“你们闪开,别再拦着我!”
猛地拿开捂住耳朵的手,叶无忧用捏着帕子的手,一一从几个婆子身上指过去。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胆敢再拦我一下,我要你们全家的狗命!”
“你们的主子是我,不是莲姨娘,你们给我记住了!”
“别以为莲姨娘把你们给了我,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了!”
“在我这里,可没有把莲姨娘,身边的猫狗还要敬着的道理!”
几个婆子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