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噎了回去。
武王不按照套路出牌,还偷换概念把枉顾杀戮,换成了跟蛮族作战。
皇帝若是说是,恐怕就是他这边的臣子,也不能昧着良心附和他。
若是说不是,那这石碑不就是没用了吗?
“还是说,我不该镇守边关,不该一次又一次将进犯的蛮族人杀退?”
他不回答,武王却不打算放过他。
再次把问题,扔到了他的脸上。
“若是因为我打退了蛮族的进犯,让他们再不敢随便对周朝发动战争和偷袭,才惹得天降血雨和石碑示警。”
“那我是不是在蛮族进犯和偷袭的时候,就该什么都不做。还要打开城门,放那些蛮族人过来烧杀抢掠。”
“然后,再恭恭敬敬送他们回去。还要笑着跟他们说,欢迎下次再来啊……”
武王的话好像风刀霜剑,一刀刀、一剑剑砍在皇帝的身上,戳在他的心口。
而他只能咬紧牙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能说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说!
而且,他说什么都是错!
武王,武王,他在心里怒吼,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皇帝不说话了,武王没有再质问他。
转而将目光投向,分列两旁的文武百官身上。
“你们也都来说一说,我是周朝不可饶恕的罪人吗?”
“我是不是该在蛮族进犯边关的时候,给他们拍手叫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