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卑鄙!”
钱春猛地大喝一声。
一双眼恨恨的瞪着她。
如果不是钱婆子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她会不顾一切的跳出来。
指着叶清的鼻子破口大骂,被她给骗了。
“我卑鄙?”
叶清冷笑一声,将这两个人逼到了角落里。
“我可没有你们卑鄙,无耻。”
“你们母女两个,不过是侯府的下人,却恬不知耻的享受着,侯府的主人才能享受的生活。”
“还恬不知耻的霸占了,侯府嫡长女才能拥有的资源和待遇。”
“像你们这样卑鄙无耻的人,这世上真是少有的很哪。”
“也就是忠勇侯和叶无忧那对狗男女,才能跟你们相提并论。”
“你胡说,我没有,我们没有!”
钱婆子的俩色铁青,却没有冲动的冲出来。
钱春不仅年级比她小,就连自尊心也比她多得多。
说来,也是钱婆子不择手段,让她越级享受了不该属于她的生活,以及霸占了不该属于她的资源和待遇。
才让钱春养成了,极度自尊又极度自卑的心态。
“我娘是侯爷的奶嬷嬷,她把侯爷辛辛苦苦的抚养大,劳苦功高。”
“现在她所享受的,都是她应得的!”
“应得的?”
叶清嗤笑,淡漠的看向钱春为钱婆子表功的得意嘴脸。
“说你们恬不知耻,还真是一点也没错啊。”
“劳苦功高?钱婆子做了什么,就劳苦功高了?”
“你再往她脸上贴金,也遮盖不了她处心积虑,拼命给她自己,还有你们一家捞好处的事实。”
“就说这院子吧,是她钱婆子该住的,能住的吗?”
她的这句话一出口,钱春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叶清在她羞怒的眼神里,继续说道。
“看来,你也知道这院子是怎么一回事。”
“钱婆子脸皮厚,说不说她就跟说树皮一样,她都无动于衷。”
“而你,脸皮还没有修炼到家,到底比她的厚脸皮薄了几分。”
“钱婆子费尽心机的精心培养你,但她却忘了一个事实。”
“你再被她养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叫她骄傲。”
“可你终究改变不了,你就是个下人的身份。”
“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像真的,也永远也变不成真的。”
“你啊,你也不过是个赝品罢了。”
“是个连你瞧不起的叶无忧,都比不上的赝品。”
“你胡说!”
“你给我住嘴!”
钱春和钱婆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吼道。
钱春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的,都能滴下血来了。
而钱婆子铁青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
叶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这母女两个。
果不其然,钱春在羞怒之余,心底浮起对钱婆子的怨恨。
而钱婆子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
心底不可抑止的,涌出了‘自我怀疑’。
“别听她胡咧咧,她说的都是错的。”
钱婆子很快收拾起,心里怎么也抹不去的怀疑。
极力想要说服,羞愤欲死的钱春。
“你才不是赝品,你就是比她们强百倍,强千倍!”
“她什么都不如你,才会故意打击你。”
叶清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淡漠的看着钱婆子。
用眼神示意她,你说,你继续说啊。
钱婆子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脸几度扭曲。
“娘,你要是想说服我,你就给我弄死她!”
钱春猛地抓住钱婆子的胳膊,带着哭音叫喊着。
“现在,立刻,马上,弄死她!”
“我不想再看到她!快啊……!”
钱婆子恶狠狠的望着叶清,仿佛是护犊子的母兽,朝着叶清吐出了剧毒的蛇信子。
“贱人,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她大声朝着院子里叫嚷起来。
“来人,来人呀……!”
她就不信了,就算叶清一直在骗她们。
但到底被灌了三年的毒药,就算还能站起来,还能走到她跟前。
也不可能有反抗的能力。
她一定在虚张声势!
对,就是在虚张声势!
叶清连朝外面看一眼念头都没有。
抬脚再度朝她们母女走过去。
钱婆子以为,她这一声令下。
院子里的下人都会冲过来,将叶清给拿下,捆绑住。
然后,她还能继续进行今夜的恶毒计划。
但叫她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冲进来不说。
院子里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在进来前,还做了什么?”
钱婆子这时候,才觉得事情严重了。
今夜的事情没有按照她预算的发展不说,还严重脱离了她的掌控。
“我什么都没有做。”
叶清已经来到她们母女面前。
“你以为你住进这个院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