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可却很是眼熟。
这不就是赵祯的字吗?
李献歪着头,脑海中复现了一个画面:赵祯眼巴巴的寻了医官来,问水土不服当如何调理。医官问谁水土不服,赵祯板着脸不答。医官无奈,只好开药。
宫中,赵祯正在问医官,“那药伱说每日两服?”
“是。”
“若是常人,三服可妥当?”
“官家聪慧,常人三服最妥当。”医者觉得官家是有意学医,不禁技痒,由此引申出了长篇大论,等看到官家打哈欠时,这才讪讪告退,但临走前谨慎问道:“那药可是官家服用。”
赵祯板着脸,“自然是我服用!”
张泽送走医官,回来就听到官家嘟囔,“如今大多人都是一日两餐,定远侯那厮却说自己午时不用饭就会头晕,每日定然要三餐。”
“奢靡!”大宋官家见张泽进来,马上一脸正色。
可他自己也是一日三餐。
午饭赵祯是和太后一起用的。
用餐到了一半,有皇城司的人来禀告,罗崇勋去问了,回来却不说。
“嗯!”太后抬眸,眼中有疑问和冷意。
“太后,用完饭再听吧!”罗崇勋一脸忠心耿耿。
“什么时候轮到你为老身做主了?说!”太后放下筷子。
“党项使者王阳在驿馆自尽了。”
赵祯的脸颊颤抖了一下,太后看了一眼,“多大的人了,听到个人死的消息还会害怕,丢人!”
赵祯再无胃口,低头道:“此人先前还活着。”
“你能见到他,这是缘起。随后他去了,这便是性空。缘起性空的道理老身没给你说过?回头写一百遍。”
太后板着脸呵斥,随后冷冷的道:“此人若是不自尽,回去也难逃重责。他这是想以死来翻盘。告之王钦若,马上写一份斥责文书,令人快马送去李德明手中。其次,令皇城司出动,拦截党项密谍回返,至少要拖住两日。嗯!”
“领命!”
王阳的计划不错,准备用一死来挽回局面,顺带也是自己戴罪立功。虽然自己死了,家人却会被善待。
可他没想到的是,太后瞬息就轻松击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当大宋的斥责率先赶到时,王阳注定会成为一个悲剧。
太后活动了一下手腕,放下毛笔,问道:“官家可挑中了人?”
最近进宫的小娘子不少,官家每次都躲在屏风后观看。
“官家好似还未决定。”罗崇勋说道。
“这是挑了眼?”太后问道:“定远侯那边可有动静?”
这个罗崇勋还真不知道,赶紧令人去问皇城司。
“定远侯家不许媒人登门,说是什么……最近他和媒人犯冲。”
呵呵!
太后冷笑,“这是搪塞老身呢!”
罗崇勋笑道:“谁说不是呢?也就是定远侯,换个人,太后定然把他脸都抽肿了。”
正在宫外准备求见姑母哭穷的刘从德莫名打个寒颤。
“设宴。”太后吩咐道:“请一些贞静能持家的小娘子来。”
“太后,用什么由头?”罗崇勋问道。
太后负手走出去,“就说,天气不错。”
罗崇勋跟在后面,被太阳晒的有些头晕,“是。”
李献回到家中,来福欢喜的扑上来,嘴里呜咽着,仿佛是责怪他把自己丢下那么久。
“又重了。”李献抱起来福,见杏也眼中含泪,就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
“这是郎君
“你觉着一百多骑兵随行,贼人可敢动手?”李献莞尔。
叩叩叩!
有人敲门,王贺开门,回头,“郎君,宫中来人。”
来的是个内侍,进来就冷冰冰的,“太后令侯爷明日上午进宫赴宴。”
李献总觉得不对劲,“我归来后身体不适。”
内侍冷笑,“太后早料到侯爷会这般说,太后说了,定远侯只管不来。”
李献有些绝望,幸而赵祯接着派人出来通风报信。
“是什么情况?”李献问道。
传话的内侍叹息,“官家说了,请定远侯自求多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