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阵脚,最终冤屈憋屈而死。
我来!
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李献放下毛笔,看着自己拟定的课程,微笑道:“一个更厉害的绝世名将,那些异族可会颤栗吗?”
“汪汪汪!”来福在外面狂吠。
是孙奭令人来邀请他去做客。
“阿郎说听闻了侯爷今日一番话后,心中有些不安,便在家中设宴,请侯爷前往。”
李献赶到时,孙家高朋满座。
“定远侯来了。”孙奭抬头,起身道:“定远侯安坐。”
在场的二十余人都在看着李献,目光中蕴含的东西大多相似。
酒菜上来,李献也不客气,先吃了个半饱。
有人微笑道:“定远侯的胃口,倒是让老夫想到了武人,同样的狼吞虎咽,哎!老夫这话却不妥,把定远侯比作了那等贼配军。”
“子雄!”孙奭蹙眉,觉得此人太过了些。
李献喝了一口酒水,“饭菜准备来何用?看?明明自己饥肠辘辘,却要装模作样。进食只是维系身体所需,有人饿了,想吃快些,有人矜持,把进食当做是炫耀自己所谓贵族气息的工具,各取所需罢了。怎地,不妥?”
这人说话太尖锐了,什么炫耀所谓的贵族气息,令人不舒服。
“往上数数百年,在座大多人的祖辈都是普通人,吃饭也是狼吞虎咽。怎地,一朝洗脚上岸,便嫌弃自己的祖宗了?”
这话!
那人面色涨红,却无从辩驳。
汉人最崇敬的便是祖宗,谁敢置喙这番话,便是亵渎自己的祖宗。
关键是,李献一番话若有若无的,把自己和那人的祖宗并列。
我是你祖宗!
被人骂了还不能还嘴,那人一口老血忍不住,起身告退。
李献缓缓看向众人,“武人为何进食快?只因战事如火,每一瞬都珍贵无比。故而军中不会给你慢条斯理进食的机会。在平日里就要如此。这是以练代战。”
武人们在枕戈待旦,可你等却在一旁冷嘲热讽。
孙奭心中叹息,心想那个蠢货还真是自取其辱啊!
他举杯,“诸位,满饮此杯。”
李献知晓今日孙奭邀请自己来的缘故,不外乎便是觉得自己在朝中的那番话刺痛了士大夫们。老孙对自己印象不错,算是不打不相识,设宴想为自己缓颊。
而这群士大夫们却认为老孙是安排他来致歉的,故而趾高气昂。
心中不屑之极的李献依旧只顾着喝酒吃菜,心中想着赵祯当下的局面。
历史上赵祯此刻依旧和个小学生差不多,每日读书,观政……所谓观政,就是抱着笏板旁观太后和宰辅们处置政事,他只有看的份。
而今却不同了,在太后还重视这份母子情义时,李献突然插手,让太后开了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一旦开了,就无法关闭……帝王的属性也不允许谁来关闭这道口子。
但赵祯的性子太过软弱了些,也就是太过善良了些。若此刻无太后执掌朝政,李献敢打赌,帝王威严将会从未有过的微弱。
主少国疑,弄不好前唐末年的惨剧就会发生。帝王沦为臣子和宦官的玩物。
所以,他在尉氏处置马友时,就是抱着这个想法,拆掉了太后和赵祯之间的一颗暗雷。
他在思索,那些人在觥筹交错,有人喝多了,走到李献身前,举杯道:“治理天下靠的是学问,而非拳脚刀枪。定远侯以为可对?”
孙奭抚须看着李献,老头希望李献能暂且低个头,如此,士大夫们自然不会和他斤斤计较。
李献也知道,可一旦他低头,从此,再无颜面为武人说话。
而且,这些人也配他低头?
李献目光淡漠。
“你可比我有才?”
那人愕然,想到了李献的那首水调歌头,只能憋屈摇头。
“我比你有才,依旧认为武人不可压制太过,那么,你凭何置喙我的话?”
“你!”这人指着李献,气得满面涨红。
话不投机……李献起身,对孙奭颔首,“得罪了,告辞。”
外面,一个内侍在等候。
“太狂妄了!”
“无礼至极!”
里面嘈杂,内侍近前低声道:“官家令咱来传话,有人举报刘从德贪腐,挪用公帑。太后震怒。”
刘从德?
李献脑子里转了一下,那不是太后宠爱的不像话的刘美的长子吗?
这是,要地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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