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站着,赶紧进去品茗说话。”
“好好。”介程还是一副亲和,顺手拉上云崇青:“欢音夫人都说她最懂事了,你也不要再为难。她们胆小,可经不住吓。”
“放开。”不知何时,云崇青脸上没了笑,双目冷冽。拉着他进门的介程,回首一看,不自禁地松开了手。
云崇青轻拂了下被介程抓过的地方,不掩厌恶,看向远处迎来的一众商客:“既然懂事,那本官就有话直说了。”
这…欢音见过不少纨绔,还是头回遇上张狂至斯的,怯怯的目光飘向李文满和介程,抿着粉唇,泪含在眼里,惶恐欲泣。
“宴结束前,捧上三十万两银。”云崇青双手背到后,十指干净修长:“当然,牧姌居…也可以不懂事。”
欢音见李文满面色铁青却不发一言,腿一软跌坐在地:“大人,牧姌居真的没有那么多。”
“没有,就去找你主子要。”云崇青看都不看她,转过身直面燕霞陵,冷幽幽地说:“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抠了你的眼珠子。”
燕霞陵不禁后退半步。介程凝眉。
云崇青察觉,移目对上:“这是警告。”音落,笑从眸底起,迅速漾开,灿烂明朗。
看着他这样,介程脚底生寒。李文满说他阴晴不定,是一点不假。这样的人,最难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