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摸了把崽脸蛋,圆乎乎肉嘟嘟的,难怪大崽喜欢摸,真的很好rua,“爹前几日都没怎么睡,不是不理你,咱们等一等,回头你爹睡醒,要揪你的。” 吓得圆月两只肉手手捂住了自己脸蛋。 岑越笑。 到了傍晚时,岑越这边刚吃过饭,齐少扉就醒来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精气神十足喊:“越越,我没睡多久吧?是不是该吃饭了?有些饿。” “是该吃饭了。” “爹!爹!”圆月高兴露出小牙大喊。 岑越把崽放到床上,一边说:“你从昨日睡到现在。”又喊青丝,“饭热一热,端上来。” “知道了郎君。”青丝下去。 齐少扉先喊住了,“我不吃馒头和饼,有米吗?” “有的,三少爷,郎君吩咐过了,锅灶里一直焖着米饭的。”青丝答完,见三少爷没旁的吩咐便下去了,心想,郎君真了解三少爷,怎么连着这个也猜到了。 馒头、饼,在齐少扉的主食了,起码拉黑几个月先。 小菊送来了洗漱牙具等,齐少扉在床上抱着圆月捏脸蛋,圆月便吓得两手捧着脸颊,咿咿呀呀喊,“凑、凑。” “哪里臭了,我昨日都洗干净了。”齐少扉说到这儿L沉默了下,“我去刷个牙先。”幸好没 去抱越越。 岑越:微笑脸。 回头是好好哄了崽, 圆月在阿爹怀里委屈巴巴的, 这会可能有点想,爹睡着好,醒来了太烦圆月了。 齐少扉这会是精力充沛,刷牙都是喜滋滋的,洗漱完了,饭菜也上好了,外头天黑,屋里点了几个蜡烛。岑越吃过了,这会抱着圆月坐在一旁。 “我先扒两口饭,再给你说,我有好多话呢。”齐少扉道。 岑越笑,“你快吃吧。” 大八卦精! 齐少扉风卷残云的扫了一大半,是两碗米饭,其实也能吃下第三碗,但想着先前没怎么吃,这会又是晚上,吃撑了不好,便把菜都一扫而空。 菜肯定是越越交代的,荤素都有,荤的都是鱼虾,鱼剔了刺,虾剥了壳,跟着豆腐一起炖,都是好消化的。 “像圆月的饭。”齐少扉说。 岑越挑了下眉,打趣说:“那自然了,你可是大崽。” 齐少扉:…… “崽、崽。”圆月喊着崽,以为喊他呢。齐少扉便放了筷子,“越越这是叫我,你是臭崽崽。” “圆圆不凑,爹凑。” “瞎说,你昨日也没闻到。”齐少扉是不承认的。 这会吃完了,精神头足,从越越怀里接过崽,是在屋里溜达转着圈,一边逗着惹着圆月,圆月一会咯咯笑,一会喊阿爹告状,岑越懒得搭理俩幼稚鬼。 等圆月玩困了,齐少扉麻溜把崽放在床上,然后精神十足的小声说:“越越,我们聊八卦吧。” 岑越:……笑死他了。 于是夫夫二人简单洗漱过,脱了外衣上了床,齐少扉把臭崽崽的床特地移到了远处,又上了床,拉了床帏,岑越问从哪里开始讲? “我进去后,你是不是回家了?” “没,我在外头等了会,大家都在等,我就想也等会。”岑越答,但等了会也没什么事发生。 齐少扉两眼冒光说:“越越,我在里头排队过检查时,有两个举人斗了嘴吵起来,差点大打出手。” “!”岑越也来了精神,“在里头打架,我没看到被赶出来啊,这么大胆子。” “为什么啊。” 齐少扉在队伍之中,正好是他前面几位,看的真切,说:“有人没看清楚,以为前头那位夹带了小抄,前头那位没有,当即是回头说后头的诬告他,坏他清白。” “后来这事闹起来了,乱哄哄的,护卫都来了,将两人都叉着摁了下来,启禀了主考官。” “来了四位考官,听清后,主考官先让护卫检查那位考试,连着衣裳都扒了,头发也散开,那位考生抖着嘴说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岑越:“若是清白,那确实是无妄之灾,挺折损自尊的。”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这样披头散发扒衣裳。 “是啊。所以证实清白后,主考官将那看错的考生也让人扒了。” “俩人都抖着嘴唇,面色气愤,说奇耻 大辱。” “温大人便说,再听一句,以蔑视主考官为由,都拉下去,今年不许考了,这之后才安静下来。” “副考官在旁说温大人手腕过于强硬了,这是强权压人,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