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她更心贞贞失去了亲生父母的权力,和韵茗失去的一切。
望着深远的夜空,任由冷风灌进领口,她长长的叹息着,也为这一切终于划上句号而欣慰。
她没有再回去找霍玿延,一个人离开了西院。又一个人从西院走回南院。路上,她碰到了醉得差不多的了霍玿江。她没有像过去那样的恐惧,反而是霍玿江,打了个激灵后,迅速的拐了个弯,走远了。
心底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还能平静的走回南院。回到南院没去主院,没去红楼,拐了个弯去了当初自己住的小院。
站在台阶上,她想起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印象最深的应该是那次自己刚到南院,发烧昏倒在地,醒来时霍玿延正用水瓢往她头顶烧水。他浇了很多的水,导致整个院中的低哇处都积了没到小腿的水。
那是遭受霍玿延无数次捉弄的其中一次,那时候,他们彼此不熟悉,各自怀疑。
那时候,谁又想得到几年以后的她已经答应他的求婚。
往事历历在目,心境却已经截然不同。她打开房间的门,看着一切都没有变化过的房间,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