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林的毒的药,到底哪个更厉害,霍玿延认为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我心里的相思毒是你下的,令我相思成灾,性若癫狂。此毒何解?唯有林儿。所以,你觉得你是毒厉害,还是药厉害?”
猝不及防被表白,陶林林心里暖暖的,脸上热热的。
“我才没给你下什么相思毒呢?这个锅我不背!坚决不背!”
“那你就没想过我?”他把手伸到他的腰上。
陶林林垂下眼帘,“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他低下头,额头碰到他的额头。
温温的气息相融合在一起,陶林林心里颤了一下,主动吻了吻了他的唇。
“想你很多,很多很多。多到心里装不下,脑海里装不下,整个身体也装不下。自从分开我就开始想你,吃饭的时候想你,走路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在想你,想你的时候也还是在想你。”
吻更深,爱也更深。
“林儿,我们成亲吧!”
他看着她的眼,目光灼灼!
她凝视他的目,深情款款!
这一刻,她明白了爱的真谛,是自私的彼此收藏,彼此交负。也是真爱的最终走向,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爱,就该在彼此的生命中开花结果,再激烈的燃烧。
“好!”
虽是一个简单的字眼,却是最完美的答案。
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掩饰不了心中的狂喜。这一刻,他只有再一次深深的拥有她。
天渐黄昏,傍晚的风又凉了不少。南院的主院里,霍玿延正在给陶林林梳发。
“林儿,你这头发是不是又剪过了?”
“这回真没有!我早就忍痛割爱,决定入乡随俗了。你看,明明长长了一点的。”
“是吗?可是怎么还是那么短?”
她眼波一转,哀怨道:“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又忙又累,哪有营养给头发。我这条小命还活着就不错了。你呀,别要求太高!”
说完后,她又想了想,回头瞪眼:“你什么意思?我头发没长长你打算悔婚还是怎么的?”
“那不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玿延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我的意思是女子长发及腰,会显得更加飘逸,更加有仙气。”
陶林林站起身,双手叉腰:“你这不还是嫌弃我没有长发及腰,不飘逸,不仙气?”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霍玿延只能尽力的去解释。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在我心里,我的林儿不管是长发还是短发,都是最飘逸,最有仙气的。更何况,我的林儿本来就是神仙,虽然是懒惰神,但也是个神。”
“你又嫌弃我懒?”
霍玿延暗自后悔,刚才后面那句话真不应该补上去。这下是自讨苦吃,无力辩解了。
“林儿,你不能不讲道理,你……”
“你跟我讲道理?”陶林林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不知道跟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吗?你不知道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的吗?”
霍玿延一皱眉……这道理从何而来?本君闻所未闻。
不过,幸好紫绯来敲门,说是老夫人派人来询问,她和陶林林几时能去北院用宴。霍玿延往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来,也成功阻止了陶林林再对他“严刑逼供”。
“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林林一句警告,把他刚刚庆幸的小高兴火苗给扑灭了。
为了赎罪,霍玿延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从他的衣柜里取出一个大布包,递给陶林林。
“送给你的,希望晚上你别收拾我!”
陶林林瞄一眼,便盯着布包说道,“看样子应该是衣服之类的。你这是把我当成衣服了,随随便便就能换一件?”
霍玿延脸色一变,这一刻深深明白了书上说的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深意。
“既然林儿看不上,那就算了。”他回头朝门外喊道:“紫绯,帮我拿去烧掉。”
陶林林一把抢过来,“不能烧。衣服就衣服。我要是衣服,也是你最贴身的那一件,休想把我脱下来换掉。”
霍玿延笑眯眯的看着她把布包夺到手里,然后放到桌上打开,倒也是满眼期待。
陶林林打开布包,先是看到一件带着白毛边的短袄,上在雪白柔软的毛手感软软的,一下子就吸引了她。
“这件短袄一定很贵吧?”
“算你有眼光。”霍玿延一下子就高兴了,“这可是白狐皮做成的。白狐听说过吧?是咱们邻国云裳国才有的珍贵物种。颜色雪白不含一线杂质,毛发松软,光泽明亮。每年只能猎一只。你很幸运,赶上了今年这一只。”
陶林林愣了愣,“你去了云裳国?”
她知道云裳国,就在之前她们一起去的大森林的那一边,离陶林城很近。
“去了一趟,就为了给你买衣服,当然啦,也顺便谈了一点公事。”
陶林林听出来,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如此小心翼翼的,不就是为了赎罪吗?见他这样,她打算不跟他计较了。
除了短袄,还有一身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