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霍家的人,身上没有流着霍家的血。事实是,他姓公孙,是被当今天子灭了门的公孙家的一员。
他的仇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高高在位的天子。
那个缠绕了他十多年的恶梦,那个哭着让他一定要活下去的白衣女人,就是公孙夫人,他的亲生母亲。
他找到自己的根了,也找到了属于自己完整人生的拼接点。纵然已经过去了十八年,他仍旧能感受到母亲的血喷到自己身上时那种温热感。那是他与母亲最后的血脉相连。
寻求真相的过程,漫长得可怕。但倾听真相的过程,却是短短片刻。所有的黯暗,残忍,痛苦,都在这短短几分钟带着极快的速度冲击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