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帘子里充满了诱人的味道,可是这一切被陶林林闯进来而遭遇破坏。
空气一瞬间凝结。三个人也惊得僵在原地。最让陶林林震惊的却是他们两人的姿势动作。
霍玿延横躺在床上,单手撑腮,一只脚支着床面,另一只脚伸长到床沿边。而杜鹃,她则是跪在床前,双手捧着霍玿延的那只脚。此刻正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陶林林。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陶林林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一件这辈子干过最蠢最蠢的一件蠢事。……别人花银子找人足底按摩,她却以为两人正在……那啥!
“你们……”
霍玿延笑着朝她眨了一下眼,“我们……怎么了?”
他换了个姿势,避开杜鹃的身子能更好的看清陶林林。从她的眼中他就看透了她在想什么。这算不算意外的收获?
“我以为……”糟糕,差一点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你以为……”杜鹃从莫名其妙到心知肚明。这小少年一看就是披着男装的小姑娘。
陶林林眨巴着灵动的美眸,浅浅的笑着,向霍玿延敷衍的说着:“我哪有以为什么啊?杜鹃姑娘脚底按摩的手法不错啊……”
什么鬼嘛,只是按个脚而已,他们两个人倒好,非要演得那么“有气氛”,非要制造出那么些少儿不宜的动静来。唉,果然有钱人的想法与正常人是不同滴。
从陶林林的声音中,杜鹃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霍玿延不点破,她自然也不敢逞能,将一切说破。
“本世子爷赏你的姑娘呢?是伺候的不够舒服吗?居然让你有如此的闲情逸致来打搅本世子的好事。”
提到那个牡丹,陶林林不由的满脸黑线,灵动的美眸幽怨的瞪向霍玿延,仿佛在斥责着他今天的闹剧。
“什么味道?好像有东西烧焦了……”
杜鹃突然皱眉,站起来要往外走。陶林林凌乱的思绪也回到现实之中,回头望去,发现屏风已经烧着。除了屏风之外,还有桌子、梳妆台,火势蔓延的非常厉害。
霍玿延噌的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但此刻他们三人已经被火势阻挡。他黑着脸抓过陶林林,陶林林小脸一皱低下头去,双手捂住了脸。摇头表示这火跟她没有关系。
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
“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杜鹃抱着霍玿延的手臂哭诉,却被霍玿延烦躁甩开。
他们唯一可以逃出去的路被大火吞噬了。
看到满眼迅速的火势,霍玿延捏住陶林林下巴,强迫她抬头。
“我我我……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放的火。我也是看到这个房间有火苗,这才冲进来向你们提醒着火了。”
再一次否定,陶林林这次也不心虚了,反天上死活现在首要任务是想办法出去。而不是追究责任。
““火势太大,在这样下去,只怕整个品花楼都要被大火吞噬。”
陶林林得了自由,霍玿延冷漠的看向那正在不断蔓延的火势,颇为紧张。
不会吧?
陶林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火,小心翼翼的说着:“既然是这样的话,现在将大火扑灭的话,不就好了?”
可别真的烧着了。若整个品花楼都烧着了,我可赔不起啊。
出于心里的内疚,陶林林拿起放在一侧的茶水便要去扑火。
霍玿延想要拉住她,但还是迟了一步,陶林林早已经冲到了着火的屏风那。
“世子爷,我好害怕啊……”
杜鹃是真的害怕了,又一次抓住霍玿延的衣袖,仿佛在抓一颗救命稻草一般,死活不放开。
屏风如一团火球一般倒下,陶林林虽然躲闪的及时,但头发确被屏风的火星子点燃。
“啊,着了,着了。”
当陶林林发现自己的头发点着了之后,是彻底的慌了。
好在她懂得本能的躺在地上打滚,在经过一番这样后,陶林林头发上的火是灭了,但确烧得差不多了。
“你这个笨女人……”
看到陶林林受伤,霍玿延甩开了身后的杜鹃,不顾蔓延的大火,将陶林林揽入怀中,退到安全的位置。
被烧焦的头发,散发着难闻的焦味,素来有洁癖的霍玿延,似乎并不在意。
“世子爷,我们该不会烧死在这里吧?”杜鹃吓得躲在霍玿延的身后去。
谁都,他霍玿延都不会死。
闻着被烧焦的头发味,陶林林的小胃酸水一个劲的泛滥。霍玿延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也没再说什么话。他环视唯一活动的空间,发现了左侧有一扇关紧的窗。
他正要走过去,那扇窗就被撞开了。
“属下来迟,还请世子爷降罪。”阿峰手持着宝剑赶了过来,确定霍玿延安然无恙后,心理悬着的那颗心这才踏实下来。
“你来得确实有些迟。”
他往杜鹃看了一眼,示意阿峰带着她。他自己怀抱陶林林走到窗边,双手一托就把她放到了窗子上。
“啊,我恐高!”这可是二楼,摔下去不会变成肉饼?
吓得陶林林左扭右扭,霍玿延怕她摔就将她的腰握得更紧。抬脚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