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摇了摇头，不想再跟柳清秋在这个话题上延伸讨论下去，林城话锋一转，向她问起了最近几天的情况。
“没有，怎么了？”
见林城忽然将话题转移开了，柳清秋眼波微微一转，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顺着他的话问道。
笑了笑，林城对这个聪明的女人简直越来越欣赏了，缓声向她问道：“经过昨天那场尸潮的袭击，半个平城几乎都被踏平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损失最大的是谁？收益最大的又是谁？”
“你什么意思？”
听到林城抛出的问题，柳清秋第一次感到有些猜不透对方的用意了，忍不住皱着柳眉向他反问道。